“看来你还记得我。”夜沧洲阴阴的笑着,目光肆无顾忌的打量着面前女扮男装的女孩。

“现在才发觉,是不是太迟了点?”一道冷的声音从二人身后响起。

“好,很好。胆量够大的,到了这里还敢放肆。”

她内心很清楚,面前这家伙盘算了主张要取她性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与其被动,不如占个先机。

他刚从紫薇星返来,法力虽大不如前,但他不信,会连个阳间法师都打不过。

夜沧洲欺身而上,一只手快如闪电般抓向那纤细的脖颈。

“夜沧洲?”凤歌暗道不妙,这家伙如何在这里?

“敢在这里跟我脱手的人,你是第一个。”夜沧洲此时明智全失,满脑筋都是肝火,只想杀了这女人泄愤。

“七弟的目光真是越来越差了,就你如许的,连我宫里的侍女都比不上,给我提鞋都不配。”夜沧洲撇嘴点头。

“这是能要你命的宝剑,如何样?痛吗?”凤歌嘲笑,话落便挥剑而上。

他也是父君的儿子,父君为何如此偏疼?

他觉得,当他活过来,当他重回阴司的时候,老七必然被关进了大牢里。

元道站上一处山石,了望远方,可惜再如何远眺,都看不见半里路以外的风景。

可谁知,他返来时,老七不但没被关进大牢,还持续坐在代理阴君之位。

莫非在父君的眼里,儿子只要一个吗?看不到其他儿子的存在吗?

凤歌也不敢粗心,面前此人,毕竟是阴司殿下。虽不如夜沧澜那般短长,总也不会太差。

凤歌气笑了,“我倒是感觉,阴君的目光才是真差,甚么女人都肯要,生出个如许的玩意,还当个宝似的。”

夜沧洲面色陡变,肝火几近要从眼里喷出,直接将面前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给烧成灰烬。

诛邪剑出,紫芒大盛,夜沧洲的手收势不及,竟被紫芒割伤,敏捷缩了归去。

凤歌取出诛邪剑,手握剑柄,一点点往外拔:“我性子向来直率,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过你说的也对,我胆量是够大的,向来很大。”

凤歌也发觉出不对劲,四目相对,同时道了声‘不好’。

凭甚么?

“路对吗?”凤歌朝元道问。

“该死的,这雾早不起晚不起,恰好这时候起,连个问路的都没赶上。”说到这里,元道面色一凛,敏捷扭头朝凤歌看去。

越想越气愤,殛毙之气刹时将他吞噬。

可谁知,这剑,并不是平常的剑。

说是三里路,可她感受已经走了三十里路,可丰都城还没到,由不得她不思疑路错了。

“这好好的,如何就起雾了?”元道先前挺有信心的,跟着远处丰都城的表面走,绝对不会走错。可这会俄然起了大雾,那些表面也消逝不见,他也说不定现在走的路是不是对的。

二人回身,瞧见一道高大的身影从一团黑雾中走出。

“这是甚么?”夜沧洲捂住受伤的手,不成思议的盯着她手中的那把剑。

平常刀剑底子伤不了他分毫,以是他才在一开端就疏忽她拔剑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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