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请邱秀才和马良去西院住下,本县有些事要问他们。明天很忙,他日再问。”
到了西院,马良还是一脸懵懂的问邱明:“邱大哥,知县老爷为甚么要请我们住下啊,他还要问我们甚么?”
“那如果县令想杀死你,抢了你的神笔如何办?”邱明诘问道。
县令猛地站起来:“你说甚么?他们在烤全羊?!”
“但是老爷爷跟我说,这神笔别人用不了,你不是也试过了么。”
师爷跑去西院,门口有四个差役扼守,还在内里上了锁。他搬了一把梯子,爬上墙头一看,差点没从梯子上掉下来。
“慢着。”邱明向前一步,“马良翻了那一条律法,凭甚么要挨板子?师爷应当懂刑名,可否为我解惑?”
“老爷,如果邱秀才禁止如何办?”
县令眼睛眯了一下,看那自傲的模样,这还真是一个秀才?就算是秀才,见到本官,也该有一些畏敬才对,这个邱秀才,为何如此平静自如?
“草民马良,拜见知县老爷。”马良本能的跪下叩首,见到官老爷,必须下跪。
“邱大哥,我不想走,这是我的家啊。”马良倔强的摇点头,“并且我还要给村里人画东西呢,他们需求我。”
“马良,我带你走吧,去别的处所糊口,不然这个县令会一向胶葛着你。”
师爷凑到县令身边,小声说道:“老爷,这个邱秀才不好对于啊。万一他是某位大人的长辈,这可就结下梁子了。要不我们将他与那马良关起来,饿上几天,看他们还敢不诚恳!”
县令双眼放光:“哦?那你给本县画一点东西吧。”
看来这火盆、羊羔肉甚么的,都是阿谁马良用笔划出来的。哼,既然如此不见机,那也别怪我狠心了。
马良仿佛向来没想过这个题目,整小我都懵了。
太好了,公然是真的。让这个马良画一些金元宝,装满库房。到时候向上疏浚办理一番,说不定他就要升迁了!
马良踌躇了一下:“是如许的。”
“大胆!老爷让你画,你就必须画。先给老爷画一个金元宝看看,不然就打你的板子!”师爷在中间厉声喝道。
当天早晨,知县在后衙摆下了酒菜,那邱秀才必定饿坏了,一会儿差役就会带他过来。估计这邱秀才,也是看上了马良那奇异的画画才气,想要财呢。
师爷在县令耳边小声说道:“本朝规定,秀才见官可免跪。”
“他是知县老爷啊。”马良理所当然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甚么还对他下跪?”
马良皱眉:“知县老爷,你甚么都不缺,不需求马良给你画。马良还筹算去给村里其他贫民画一点东西呢,还请老爷送我们归去。”
“叫上统统当班的差役,给我去把那神笔抢过来。甚么别人用不了,估计就是假的。我就不信,那支笔还就马良那小子能用了。”
“你打我板子,我也不画!”马良梗着脖子说道。
如此一来,或许用不了几年,他就能被人尊称一声相爷,位极人臣!
哼,一个从未吃过苦的秀才,一天没吃没喝,就不信他不主动来找本县!到时候看环境,再决定如何办,大不了分他一些钱。
但是等了很长时候,也没听守在西院门口的差役来汇报,莫非那邱秀才没受不了喊人吗?早晨但是很冷的,一天没吃没喝,那秀才气扛得住?
“你是马良?”县令居高临下的看着躬身的马良,语气非常倨傲。
“马良,你感觉这个县令如何样?”
“师爷,你去看看,那邱秀才别是出了甚么事。”知县压着肝火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