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晓得我们是谁?呵,你可没有阿谁资格!”
“你另有脸提含玉!恬不知耻!这一剑是为了含玉的痴心错付!
你们到底是谁!跟含玉是甚么干系?”
“哎,盖着衣袍,看不清,竟然失了准头。”
上官燕婉嘴角斜斜一勾,手中的长剑在他面前划了划,从脸到脖子,又从脖子到胸口。
不知是惊吓过分,还是惊魂不定,她下认识地伸脚一踹,直接将身上的男人踹到了地上。
“你确切不该!你都未查明本相,便一味地信赖了其别人!
“啊啊啊啊!”
县太爷目眦欲裂,身前被她踩得肋骨都断了,痛得没法呼吸。
“饶了我吧,女侠,饶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含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人杀了她!”
被踹到地上的男人亦是一丝不挂,滚圆的肚皮朝上,嘴里收回“嗬嗬”声。
他试图用手去抓上官燕婉的脚,却被魍生和魉杀一左一右踩住了手。
这一剑是为了含玉的无辜枉死!”
县太爷本来白眼一翻,就要撅畴昔,却被俄然的疼痛惊醒,再次收回震耳欲聋的痛呼声。
床上的九姨娘吓得花容失容,捂住嘴唇,身材抖若筛糠。
虽说是吼,却没甚么力量,估计方才在床上早已用完了力。
“不、不要,女侠,不要!我再也不敢了,饶我这一次!”
直接扔到他身上,堪堪挡住了不堪入目标下半身。
本来躺在县太爷身下一丝不挂的九姨娘俄然反应过来,惊叫出声。
上官燕婉将长剑从他的大腿上拔出来,语声轻飘飘的。
“你们到底是谁?知不晓得这是那里?!是不是不想活了?!”
县太爷浑身一颤,浑浊的眼里爆射出前所未有的惊骇。
说罢,长剑往下狠狠一插,鲜血刹时染红了县太爷裆部的衣服,渐渐地晕染,渗入。
县太爷身材往上一抬,眼瞳一缩,还未叫出声来,人已经晕死畴昔。
就是要让你活着比死了更难受!就是要让你活着赎罪!
“你可不能晕畴昔,现在你的痛苦才方才开端!这一剑是为了含玉的信赖!”
魑离反应极快,早在县太爷被踹到地上的时候,便顺手从身后的屏风上拽了一件衣服。
县太爷还未从痛苦中回过味,冷不防又听到这么一句,白眼一翻,差点晕畴昔。
上官燕婉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既然你这么喜幸亏床上逞威风,那今后如果办不成那事了,岂不是会很痛苦?”
县太爷闻言,俄然停止了挣扎,神采骤变,心头大震,颤声道:“你们到底是谁?
九姨娘将被子一裹,瑟瑟缩缩地滚到床里侧,只暴露一双惊骇的眼。
是含玉阿谁婊子派你们来的?不对,含玉不是早死了吗?她如何能够派人来?
上官燕婉见他如此,嘴角邪邪一勾。
待他反应过来,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吼了一声。
上官燕婉手腕一翻,手里已多了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恰是阴阳玄冥剑!
“你个臭婊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然敢踹我!”
上官燕婉见他如此,又抬起剑,狠狠地往另一条腿上一插,声音冷寒彻骨。
至于我们是谁,你只要晓得,我们是来为含玉报仇的,便能够了。”
看来你这脑筋早被猪油蒙住了,除了床上那档子事,是不是其他都不体贴?
何如肚子太大,身子又虚,挣扎了几下,又滚了归去。
上官燕婉目露气愤,将长剑从他腿中拔出。
看着县太爷惊骇又浑浊的眼,忽而狠狠地往下一插。
“既然没力量了,就不要再开口喘了,知不晓得你的声音有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