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璃戳了戳杜修恒的背,杜修恒身子生硬了一下,然后被杜晓璃戳的急了,才说道:“大婶婶,当初我们给你房契的时候的确说了今后屋子归你们,但是我们没说这屋子里的东西也是你们的!我们不过是临时放了几天,如何就成你们的了?”

“如何没有了?莫非还要我们算给你听吗?”杜晓璃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回身问杜修恒:“哥哥,为了给母亲治病,我们一共借了大伯家多少银子?”

“杜家媳妇儿,你这是说的甚么话,甚么叫抢你家东西?”村里都是诚恳巴交的农夫,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手脚不洁净的人,听到崔氏的话,神采都欠都雅。

“哎呦,我的祖宗,这里我来措置,你在屋子里等着就好了啊,出来做甚么啊?!”杜福看到崔氏还要出来院子里,吃紧忙忙地跑畴昔扶着她,嘴里嘀咕道。

“那明显就是我家的,大婶婶你不能胡说,冤枉了各位叔叔伯伯!”杜晓璃在杜修恒身后伸出一个脑袋,看着崔氏肿得老高的腿,辩驳道。

“东西?甚么东西?你们已经将屋子拿来抵债了,那里另有甚么东西是你们的?”杜福脸上的横肉跟着他说话一甩一甩的。

“你胡说甚么!我们甚么时候坑你们的银子了?”崔氏被杜晓璃气得颤栗,指着她诘责道。

“哼。”崔氏冷哼了一声,算是默许了。杜福让杜小天搬了个凳子出来,扶着崔氏坐下。

“叨教大婶婶,我家的屋子,才值二十两银子吗?”杜晓璃问,不等崔氏答复,就回身对着相亲们问:“各位叔叔伯伯,我想请你们判定一下,我们家之前那屋子,是不是只值二十两银子?不对,应当是不到二十两,因大婶婶还拿我们家的那些家具做抵押了!”

杜晓璃遵循现在的物价算了算,这一两银子大抵和当代的一千块钱差未几。她又回身看着崔氏,问道:“大婶婶,我们但是借了你家二十两银子?”

这杜海从内里返来后才新修的屋子,当初修的时候就花了不止二十两,加上地盘费,就算是折旧一些,也不会连二十两都不值。

说完杜福就回身往里走,乃至连看都不看世人一眼。

杜福正惦记取出来给崔氏上药,明天听着她嚎了一天,内心又担忧又烦躁,冲着石二吼道:“你们叫我出来干吗?”

杜修恒看着杜福,深吸一口气,说:“大伯,我们想到我们之前的屋子里拿点东西到山上去。”

杜福不说话,崔氏便将目光放到了杜晓璃兄妹身上,说:“当初互换房契的时候你们都没有贰言,现在如何来忏悔了?奉告你们,想拿回房契,没门!”

“呸!你来措置?让你来措置,你能给我把这个家个败光了!”崔氏狠狠瞪了杜福一眼,骂道。

“大婶婶,当初母亲方才下葬,你和大伯就来问我们要债,哥哥还未从哀思中出来,天然是没心机和你们算账。作为父亲的亲哥哥,你们在母亲骸骨未寒的时候来要债也就算了,但是你们坑我们家那么多银子,就不怕我爹娘上来找你们实际吗?!”杜晓璃也来气了,从杜修恒身后出来,气呼呼地说。

看到杜福凶恶的模样,杜晓璃假装惊骇的模样往杜修恒身后躲,这让大伙都感觉这杜福有点过分了,人家好好一小女人让你吓成这个模样!

“大婶婶,你说值多少不算,我和哥哥说值多少也不算,以是我请了村长大人来给我们做个评判,看看我们阿谁屋子究竟值多少钱。你看,村长已经来了!”杜晓璃看着崔氏心虚的模样,内心冷冷一笑,明天她就要将属于她们的东西拿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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