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样画葫芦,赵祈跟着上香,却不似皇上那般虔诚,而是偷偷左顾右盼着。想尽早看到遗训的内容。毕竟年青气盛,待皇一上完香,他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夜渐深,四下一片悄悄。

“范夫子,你如何在此处?”

“……”说到这份上,八王爷还能说甚么呢?

柳云懿感到内心暖暖的,她搂紧爹爹,“我只要有爹爹,就行了。”

丞相与八王爷面露惑色。

一阵轻风拂过,梨花花瓣纷飞,柳云懿偶然在乎,正闷闷不乐地趴在石桌前,遥看着如诗如画的夜空,思路垂垂飘向了远方。

关于出身之事,就让它随缘吧。

滕王府后院,梨花树下。

“懿儿,你在想甚么?”

见机,吕烟雨趁热打铁道:“圣上,臣妾感觉滕王说的有理。乱臣贼子一个不能放过。不然,岂稳定了朝纲?如果本日放他们一马,他日再立反旗,大宋危矣!”

“臣领旨。”

八王爷从速说:“圣上,这些人是不是反贼还得加以鞠问才气肯定呢。”

赵祈跪地叩首称谢。

这可不是小事!八王爷大惊,忙上前说道:“圣上,这些大臣都是被柴王爷所利诱。如果要将他们下狱,我们朝廷根底将摆荡,到时候怕会引发朝政混乱啊。”

他缓缓说来:当年,他化作一算命先生,行走于江湖。一日,他路子柳侍郎家门前,俄然从内里走出一慌镇静张的男人,将怀中婴儿拜托与他,并附送他一块玉佩。他刚带着女婴分开,柳侍郎一家就被官兵抄家了。

“爹爹,这玉佩,真的是关乎我的出身吗?”

“嗯,我就晓得爹爹待我好。”柳云懿抱着爹爹的手臂,幸运而笑。忽地,她又岔开话题,“爹爹,我有一事,想问问你。”

关于柳云懿的出身,他究竟坦白了甚么呢?

看来,统统疑团的答案就在这块玉佩里。

“圣上!”八王爷仍想力劝。

“既如此,那你有何反对的。大哥我既食朝廷俸禄,该当为朝廷失职。”

“这……”皇上踌躇了。

“父皇,祖训呢?”

未等他俩质疑,赵德秀俄然开口,向皇上要求道:“既有麒麟社名册,臣哀告皇上及时派人前去将人抓拿归案才是。”

忽此时,右边里屋的垂帘被人翻开,走出一个熟谙身影。赵祈定眼一看,不免大吃一惊,来者竟然是国子监的范夫子。

“柴王爷已被擒,但麒麟社的翅膀仍在清闲法外,叨教圣上,这该当如何措置?”

一入御书房,八王爷与潘丞相恭恭敬敬地施礼,刚筹办言明来意,皇上却先开了口。

赵德秀笑着点头:“庇护江山社稷,是我赵氏子孙的任务。”

“这个……”

虽八王爷与潘丞相所言有理,但赵德秀所言也不无事理,反贼若不尽早斩草除根,恐东风吹又生。

“八皇弟,丞相,你们来得恰好。朕正有烦恼事。”

这听得吕烟雨一愣一愣的,问道:“甚么祖训?”

范夫子微微一笑,不语。

赵德秀点点头。那天早晨,他趁人不备,将解药喂入柳云懿口中,才解开她体内的剧毒。

“啊!爹爹!”

既有祖训,或许能救阿婴与她孩儿一命!思此,赵祈不由一喜,忙问:“是甚么祖训,可否奉告儿臣?”

可惜,她没看到,赵德秀浅笑的眼神却闪动着一丝隐晦。

“这……”

似安抚小猫般,他和顺地抚了抚柳云懿小脑袋,唇边挂着一抹淡笑,落在柳云懿身边的石凳上,谨慎翼翼地柔声问道。

赵祈只好灵巧低垂首,不再多问。

“那国子监大人是干甚么的?”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