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祝老板买卖昌隆,财路广进。”苏小艾又买了些刺绣的东西,统共花了一百二十五文钱。

好贵!摸一下估计都得收她玷辱费了!

难怪这么多人家的孩子不识字了。

苏小艾本来想过段时候教他们读书认字,但是柳柱太给力,赚了一两银子,如何都不能虐待两个孩子,她可不是暴虐嫂嫂。

“发蒙书四十文一本。”坐在太师椅上看书,眼睛都不抬一下,傲慢得不可。

掌柜是个夺目的中年男人,一听就明白苏小艾的意义,笑着说道:“这些废料都是卖给绣娘做帕子和荷包,夫人要看看吗?很多都是好料,做不了衣服可惜了。”

吴玉贵也要买其他东西,两人分开走,商定中午的时候在镇上的陶瓷店门口见面。

“哟,何先生,现在您可真是越来越不讲求了!甚么东西都能够往您书斋里窜了啊!”苏小艾还在内心纠结的时候,穿戴锦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嫌恶地瞥了苏小艾和柳柱两眼,然后就完整疏忽他们,仿佛他们是甚么脏东西一样。

“吴叔找一家布店停停,我去扯几尺布归去。”

“娘子娘子,这个标致!”柳柱谨慎翼翼地摸了把一匹桃红色的花布,娘子穿上必然都雅!

真贵!

“掌柜的,再给我拿些针线,蓝色和红色的棉线。”苏小艾在布店扫了一圈,视野落在角落的一堆废料上,“掌柜的,你们店的这些废料是如何措置的?”

苏小艾接过脚料,锦缎未几,大多是棉布和麻布,“掌柜的,这些如何卖?”

苏小艾可不晓得吴玉贵在想甚么,批示着柳柱将战利品搬上牛车。

五斤大米、十斤稷米、五斤面粉、一罐盐、一罐糖、醋、酱油,苏小艾把能买的都买齐了,足足花掉二百文钱!

苏小艾看了那袋子一眼,约莫有一米高,内里布料很多,但是二十文却太多了,“这内里大多都是棉布和麻布,值不了那么多,十五文,今后我还来这儿买。掌柜的也别可惜,如果买了这些布,我不是还要在你这儿买各色丝线和棉线么?”

“艾娘另有甚么要买的吗?”吴玉贵赶了会儿车问道,问了以后又非常悔怨,如何本身就没有直接驾车归去呢!

“那行,就依了夫人的,那今后可要多帮衬我家买卖。”掌柜是夺目的,苏小艾说话利落,不像那些斤斤计算的妇人,说不定是个悠长的买卖。

苏小艾摸摸荷包里还余下的八个刀币和一大把铜板,嗯,她已经很禁止本身了!

吴玉贵点点头,之前对苏小艾的不解一扫而空,“嗯,阿柱他们衣服都小了,该做两身衣服了。”

苏小艾又肉疼了两秒,但想到柳家三小子没衣服穿,总不能还像在身上挂着棉布条似的。

苏小艾不睬他,拿了匹米红色的棉布在柳柱身上比划了一下,又拿了匹深蓝色的。

苏小艾扫了眼书架的发蒙读物,拿了一本《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先生,这书如何卖?”

“三等宣纸一文钱一张,二等三文,一等五文,特等十文。”老者冷不丁地开口,吓得苏小艾不敢摸那些纸。

两种色彩都不错,比起他们身上灰扑扑的要都雅太多了!

“娘子娘子,我们要买书吗?但是我们都不识字诶?”柳柱拎着个大袋子跟在苏小艾身后,猎奇地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另有那些乌黑的仿佛碰一下就会脏宣纸。

苏小艾没客气,一种色彩拿了一匹,一匹恰好是二十尺,棉布的代价不贵,一匹不过四十文。如果要锦缎的话,四十文不必然能买到两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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