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扫了一眼殿内说道:“好了,这件事的启事,朕已经搞清楚了。这是盗匪猖獗,但幸亏人已经被石宁、耿虎抓获,至于流出的那些衣物数量未几,也不敷为据。但这背后之人所做之事,不得不让人沉思啊。”

听着赵哲这番话,江景辰心中松了一口气,赶紧谢恩。

一旁的杜苗见状,顿时不知所措。

石宁赶紧说道:“是,圣上。其实在上一次,江学授押运货色赴京之时,石宁一起护送而来,当时将近到达都城时,江学授在船上遭受刺杀,是燕女人脱手相救将人拿下,而这两人恰是当初截取货色逃脱的二当家贾宽和三当家贾兴。回往秦州时,石宁将其交由耿虎审判,此二人也已坦白,府衙皆有罪行保存。”

赵哲诘问道:“既然你们已经把握证据,为何不脱手抓人。”

“哈哈,不愧是江学授,小小衣物竟然有如此奇妙,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

赵哲面无神采,而是望着杜苗淡淡地问道:“杜苗,朕问你,陇州崔氏的管家是否叫崔绍?”

杜苗镇静道:“圣上,他们是一伙的,这两小我必然是收了江景辰的好处,以是用心和他通同一气,想要谗谄我岳父一家。”

“多谢圣上赞言!”

“哼,事已至此,你还想抵赖,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将杜苗这身官服给朕扒了,仗脊六十发配放逐,陇州崔氏勾搭盗贼截获军资,罪不成赦,充公其全数产业充公,斥逐府中统统下人,崔氏一行除花甲之年和黄口以下孩童,其他人等全数伴随杜苗一起发配放逐。”

赵哲不动声色道:“耿虎,你虽和江景辰干系不错,凡是事都要讲究证据,杜大人毕竟是本朝官员,你如果这般谗谄,便是以下犯上、栽赃谗谄,朕是能够治你罪的,你可要想清楚再说。”

赵哲没在多问,而是对着台下的石宁和耿虎说道:“石宁、耿虎,你们持续说下去。”

赵哲看后有些不解,随后江景辰又指着耿虎的捕役服饰,只见其衣物内左腋下位置,也有这么一个藐小布块。而后,那御林礼服饰里,也存在这个东西。

众所周知,杜苗之妻恰是出身陇州崔氏。而陇州崔氏也是布行之身,运营已有百年之久,算是陇州第一大布行。

石宁的服饰为处所厢礼服饰,耿虎的服饰为秦州捕役服饰,而那位殿内副都统的服饰是都城御林礼服饰,虽有不同但都是出自雪韵阁的手笔。

赵哲顿时有些明白,忍不住抬高声音问道:“这是?”

杜苗有些严峻,但见赵哲的目光顿时心惊,仓猝禀道:“回圣上,岳父府上管家确切是叫崔绍。”

此时的杜苗,已经预感不妙,仓促朝着赵哲膜拜下去。

“圣上,这——”

江景辰拱手拜道:“圣上,此乃我雪韵阁的奥妙,可否请江某进一步为圣上指出辨别。别的还请圣上准予,殿内一名御林军将士,临时脱下礼服,以作比对。”

江景辰解释道:“回圣上,这是我雪韵阁的一种辨认体例。因为制作这些衣物较多,并且表面不异,为制止将士们穿戴混合。以是衣物制成以后,会在这个处所缝合一个小标签,代表衣服大小尺码。而杜大人从暗盘收缴返来的这些衣物,当时是在运往雪韵阁途中被截,以是还未停止缝制这些标签。”

杜苗顿时又怒又慌,指着耿虎怒声道:“耿虎,你莫要含血喷人,别看圣上刚封赏你,你如果栽赃谗谄,本官仍然能够弹劾你。”

“陇州崔氏?”

说着,赵哲回身坐于龙椅之上,江景辰也赶紧退下,将那些衣物还给三人,三人当即快速着装。

赵哲听后顿时欣喜道:“好一个以民之重事、国之要事为先。江景辰,朕真是没有看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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