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啊?这……”
“谢皇上!”
“药鼎?”
立即带人冲上去,押着曹庆,重打三十大板。
田富海这才找到机遇冲田易说:“他被曹庆诬告,黄丰年不问青红皂白……”
噗咚!
砰砰砰磕起了响头。
再说,酿酒不花银子吗?
曹庆说:“此药鼎是我在后山找到的,内里还残留着药渣。”
从怀中摸出圣旨,捧在手中,大声说:“圣旨到!”
噗咚!
不等田富海说完,田易就大惊道:“你肯定?”
“竟然敢诬告赵先生,的确就是丧尽天良啊。”
“县老爷,请你命令斩了他。”
“启禀县老爷,我们并非要诬告赵先生,而是遭到曹庆的勒迫。”
彭越在中间打圆场,“黄县令,本日你是主审,遵循法度走便可,我们只是旁听,做个见证。”
果然压不住黄丰年啊!
曹庆在心中悄悄发誓,然后冲着黄丰年道:“黄县令,现在我的板子已经挨了,能够宣判了吧?”
黄丰年皱着眉头道:“来人,把田老爷请到内府歇息。”
首要卖力措置奏折,公布政令等等。
不但郡守来了,就连翰林也来了,乃至连李公公的干儿子都来了。
“下官不知翰林学士驾到……”
就连黄丰年,也从公案那边疾跑过来,跪倒在田易身前。
黄丰年战战兢兢道。
“好好审你的案子,本官在此旁听。”
“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俸禄还没有混到呢,却先要上供酒水。
他拍了拍惊堂木道:“赵……赵酒官,你对曹庆所告罪行另有何贰言?”
莫非真的要逼着本身造反吗?
那但是天子身边最大的红人。
田富海也被吓的不轻,仓猝解释,“上官容禀,赵先生只是一介贱民,目不识丁,不懂法度,还望上官容情。”
“并且我扣问过商店的掌柜,这药鼎是赵平在瘟疫发作前采办。”
即便没官职,也不是戋戋一个县令能藐视的。
田易又冲着黄丰年道:“黄县令,本翰林的事情办完了,你持续审理案子吧。”
翰林学士是天子招纳的贤才。
但是此时围观的大众当中再次传来一声冷喝。
黄丰年皱着眉头道:“曹庆,这就是你所说的证物?”
田富海见他发楞,忙提示道。
“草民还把帐本带来了,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请县老爷过目。”
嘴里还高呼着,“打死这个黑心的医官。”
黄丰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的走到公案前。
“将他的头颅吊挂于城门之上暴晒七日,以儆效尤。”
黄丰年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喝,“好你个赵二流子,不提这茬还好,提到这茬,本官才想起来,人家麻九只是去后山玩耍,路过西坪村下起了雨。”
李贺见状,皱着眉头道:“动不动就下跪,那里另有县令的严肃?”
“他对小人有恩,小人怎能忘恩负义,谗谄恩公?”
方才爬起来的黄丰年,听到翰林二字,再次跪倒在地上。
身为县令,黄丰年对朝堂的事情也有所体味。
曹庆心中大喜,但脸上却尽是狰狞,恶狠狠道:“赵平,你见圣旨竟然不跪,这是在鄙视皇恩,按律当诛。”
“下官知错。”
赵平听的目瞪口呆。
“黄县令,赵先生有贰言,你却不让他说话,是不是太果断了点啊?”
田易就趁机道:“赵酒官,陛下另有口谕,责令你此后所酿之酒尽皆送到都城,全归陛下统统。”
不等他说完,田易就打断道:“我无官职,你不消见礼,抓紧审案吧。”
“黄丰年,我记得前几日你呈上来的卷宗,但是说麻九雨夜袭杀赵先生,被反杀,如何现在却成了避雨被误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