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点了点头。
詹文君噗嗤笑了出来,娇俏的白了他一眼,道:“我才不信呢,你身边可从不贫乏才貌俱佳的女郎。”
这一夜,长枕横施,大被竟床。
徐佑瞧着冬至满脸的欢乐,不消猜也晓得来的何人。仓促数年,虽经常有鸿雁传书,可终归缘锵一面,今时本日,他乡相逢,未免有几分唏嘘。
听到身后的声响,她缓缓回身,光阴未曾吹打的容颜,还是雕镂着昔日的英挺和斑斓,仿佛造物主的厚爱笼聚在身材曲线的起伏和小巧之间,那春季的风,夏季的雪,都不似现在的女子诱人。
徐佑没有转头,负手望着远处天涯的一缕清光,破开了黑夜和光亮的边界,给人但愿,也给人力量。
“我喜好听你的情话,比你的文章诗赋更让我心动!”
“我卖个关子,就不奉告你!”
潮如溪流,会聚成海,然后勃发而澎湃!
“七郎,我美么?”
一声阿娪,让詹文君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再也没法节制,纵身扑到徐佑怀中,玉臂揽住腰身,感受着这个男人那仿佛永久能够依托的暖和胸膛。
“我见过扬州的春水,见过益州的山色,见过荆州无边无边的冬雪,也见过江州连缀不开的烟雨,”徐佑悄悄俯身,在她耳边温声道:“可在至宾楼第一次见到你,我才晓得,扬州的高雅,益州的俊伟,荆州的远阔,江州的巧韵,都不如你唇边的笑,眼里的光……”
“咦?”连安玉秀都办不到的事,詹文君仿佛胸有成竹,徐佑道:“甚么样的短长人物能让崔元修昂首?”
“浅显点说,就是有色 心,而无色 胆!”徐佑口风一转,不在这个话题上持续胶葛,问道:“郭公尚在金陵吗?”
徐佑将詹文君横里抱起,迈向里间,詹文君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悄悄咬着唇,眼波里的情义浓烈的仿佛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