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你怎么不信呢[第1页/共3页]

她竟又迷了心智般昏头昏脑的,任由了他去。

“实在也没想问甚么,就是我传闻你都好久好久不去后院的……”话虽只是点到即止,可她双颊却已绯红。一个还未婚嫁的少女,能说到这个境地实属不易。

鹤泰闭了闭眼,强迫本身沉着,“那,让爷抱一会儿,包管不动你就是。”他退而求其次。

鱼蝶儿看着鹤泰神采变来变去的,一张脸像覆了冰霜那么冷。内心不由有点怕,看来是说中了,他活力了!

这一个吻却不再如同方才那样的一触即过,而是不竭地深切摸索,胶葛不休。

鱼蝶儿听他说这话才觉悟似的明白她刚才碰到的是甚么,顿时羞怯的想死去。奋力将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一颗心早就噗通噗通的几近要跳出胸腔,从脸到耳朵尖红了个完整。

眼神触碰之际,鱼蝶儿从鹤泰眼中看到一种从未看过的迷离之色。

她俄然有一种捅了马蜂窝的感受!他的吻却仍然不断,不竭的伸展残虐着。

他难以矜持的吻向她的脸颊,同时大掌将她的小手带到腹下。

“你。”

鱼蝶儿闻言,愣怔了一下,想起那嬷嬷说过的,才惊诧的睁大眼,惊骇的点头。

她的头仍然摇的狠恶,“那就是还没大婚。”

关于大婚之夜的男女之事,竟也提及了一些。

他切近她的耳朵,“不但没病还强健的很,你若不信,本王不介怀跟你提早洞房,证明给你看。”

赶紧安抚他,“实在如果是的话,你也大可不必瞒着我。我不是必然看重这个的,但是不能骗我就是。我就是问问罢了,真的不看重的……”

鹤泰顿时呼吸一紧。他当然晓得她说的硌人的是甚么。

前次只听了那寥寥数语,就感觉还挺吓人的。以是如果不可也没甚么可骇,更像是躲过一劫呢。

只是,他们都瞒着罢了。

唇在她的脸颊颈上流连着,心底却越来越不满足,想索要更多,因而大掌伸向她的山岳。

“就是,有没有甚么病?”鱼蝶儿谨慎翼翼的问。

只晓得半眯着双眸冲他点头。然后便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压下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

她刚及笄,不通人事,本来不晓得这些事儿的。可皇上圣旨下达的第二日,司仪监便派了老嬷嬷来,教诲她大婚之日的流程,该做甚么,不该做甚么,每一个步调都细细的讲,恐怕出了忽略。

“要甚么?”她利诱。

因为习武,他的手并不细致柔嫩,反而有些粗粝,但是因他节制着力道,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移,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的感受。

也因着有点猎奇,鹤泰看着非常的强装呢?竟然是个绣花枕头?

“假就假,归正我不试。”鱼蝶儿撅嘴道。

“哦。”鱼蝶儿没再问了,却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

她轻而易举的便沦亡在了这伤害里。

竟连花烛夜的事儿也顺带的提了提。固然没详细教她如何侍寝。可说的话也是令她脸红心跳了一整天。那一天,她连见到鹤泰都不美意义极了。

他停下,迷离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柔光,低头浅浅吻了下她的眉心,声音非常和顺魅惑,“那你喜好如何?说出来,爷都给你办到。”

如果用心棍骗就更不可。

可他的声音就像施了邪术,那邪术将她脑筋中的认知和心境都吹乱了。

她越说不看重这个,就是问问罢了,越是这么说,鹤泰内心越是聚了一股火。

他紧拥着她,唇像带着火,移到了她的睫上、额头,顺着脸颊又游移到颈窝里,悄悄摩擦着,气味喷在她乌黑的颈上,热热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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