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营的定额是五百,董川吃了一百人的空饷,又留了一百人看家,只带来了三百个部下。
“赫队长,南湖镇进不去的,我去叫门也没用,他们底子就不会开门。”
“行啊董川,竟然还长脾气了,滚过来,你看这是甚么?”
赫队长把一封信甩到了董川脸上。
之前要进南湖镇,歇息是一方面,首要还是想让南湖镇的巡检汇集船只。
跟着这么怂包的一个上官,真是憋屈啊!
仗着本身的堂哥是东平府的兵马督监,董川在东平军的时候没少干好事。
董平你个王八蛋,凭甚么让老子听一个商行保护的话?
赫队长看到水匪慌乱的模样,顿时就精力一振,该着本身建功,被董川吹得乌丢乌丢的南湖水匪,竟然比乌合之众还乌合之众!
现在他当上了清阳营的批示使,等因而穿上了鞋子,再想像之前那样混闹就不可了,必须遵循必然的法则。
“废料!”
赫队长一声令下,四百保护队员齐齐上马,嗷嗷叫着冲向水寨。
之前董川在东平军,就属于赤脚的,天然能够由着性子胡来。
有道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就像当年的齐天大圣一样,一旦戴上了紧箍咒,就只能乖乖地当孙悟空了,再也没有了大闹天宫的威风。
董川不想招惹赫队长,但他也不想在手上面前太丢人。
“董川,你不是说晓得水匪的老巢吗,还不从速头前带路!”
当动部下的面,被人如此呵叱,董川的脸面实在挂不住了。
看着一只只无缺无损的船只,赫队长仰天长啸:
是以,董川获咎的人很多,要不是他堂哥是董平,这货又常常躲在虎帐里,说不定早就被人弄死了。
迟误了这么长时候,南湖水匪必定又跑光光了!
董川被赫队长拿捏得死死的,就算内心再活力,也不敢把人家如何样。
水寨前面有水坑之类的停滞,马队没体例冲锋。
但是,当雄师队绕过一片芦苇荡,水匪的老巢呈现在面前的时候,董川诧异地发明,水寨里竟然另有很多水匪。
董川想生机,终究还是忍住了。
接住信,翻开一看,董川的脸都气白了。
“来人,把董川叫过来,让他的人荡舟,老子哪怕追到天涯天涯,也要把这帮水匪杀个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