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鞑子千户长哈丹巴特尔领了一百八十多精锐马队奔袭大同,总兵大人下了令,其他将军都躲闪不敢接令,只要老子眼睛都没眨,就领了一百多个弟兄冲出去了,那叫甚么来着,以少打多,看到没,这一刀就是那狗日的千户长留下的,老子对峙到最后,硬是打赢了,虽说最后躺在床上七天七夜,但是也值了......”
赵大膺后背的伤疤,竟然打动的女校书自荐床笫,这一下子将全部宴席都引燃了,在坐世人莫不纷繁恭喜赵大膺,说甚么成了一段嘉话之类的。
宴席上风尘女子的娇嗔,将宴席的氛围又推向了一个极新的高度。
“疼?在我赵大膺的人生中,就没有疼这个字!”赵大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实足真男人。
宴席上的武官纷繁为赵大膺打抱不平,一个个扬言要替赵大膺出头,狠狠的经验一顿朱安然。
“将军,你能忍,我可实在是忍不了,我等在火线奋勇杀敌、流血流汗,但是他朱安然呢,他呢,他在前面读读酸文、动动嘴皮子,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特么背后伤人,歪曲将军!”
“算上我。”
赵大膺起家伸手往下压了压,一本端庄的说道,“诸位美意,我赵某心领了。不过,我等堂堂正正,怎能够做这类违法乱纪之事呢。”
“将军,你欺负人家.....”
“就是,是可忍孰不成忍!如果此次不给他朱安然一个经验,那他今后还不得更放肆,更看不起我等,肆意构陷我等!”
世人也跟着挤眉弄眼的说道,然后哈哈大笑,宴席一团和蔼。(未完待续。)
宴席上的人一个个冲动不已,镇静的问道。
“打断他的手脚?”
“赵将军真乃虎将也,古有赵子龙,今有赵大膺,真乃我大明之福也。”
“我辈身为武人,为国捐躯乃是本分,自当护佑我大明。”赵大膺慷慨激昂道。
酒酣胸胆尚开张,全脱光,又何妨!
听着宴席上武官冲动的模样,赵大膺微浅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却又必定的说道,“诸位不冲要动,俗话说走夜路走多了总会撞鬼,说不定今儿那姓朱的就撞鬼了呢。那如果撞鬼了,胳膊腿儿啊的,还能齐备了?总要断几个不是......”
“王兄说的是,我等为国为民流尽了心血,他朱安然不知戴德不说,还听信谎言,在背后谗谄我等!的确是猪狗不如,我等正应替天行道,给这姓朱的狠狠的一个经验!”
千户赵大膺说到鼓起,干了一大碗酒,然后直接一把将衣服全扯下,就剩下一条裤子,在宴席间四周显摆他后背的伤疤,冲动又密意的报告着他为大明浴血杀敌的故事,一遍又一遍......
男人都是这般的蠢货!
“就是,要我说,这等扯后腿,弄死算了!”
“彩!赵将军威武!”
怪不得赵大膺这粗人能入相爷法眼,虽说此人肚里没多少墨水,但是这武勇真不是假的啊。宴席上的文官看着赵大膺后背的伤疤,冷静点了点头。
我即便不自荐床笫,早晨也免不了被搞!做妓的,钱都收了,还能免了被搞?本身不过是做做模样,他们就跟闻了腥味的牲口一样!
“嘘,我可甚么都没说,你们也甚么都没听到,他朱安然撞鬼断腿断脚甚么的可跟我无关,喝酒,喝酒......”赵大膺伸脱手指放在嘴边,意味深长、别有深意的说道。
“哦”
有戏,话里有话呢。
看着在坐世人的神采,女校书不着陈迹的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赵将军,你已经安排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