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四章 刘御史与白云寺[第1页/共2页]

夜幕来临,朱安然与刘牧、刘大刀三人赶在宵禁之前,策马进了临淮侯府。

这些灯火透明的佛殿错落有致的漫衍在白云寺中轴线两端,纵深展开,殿阁重重,另有多少四合院环绕殿阁而建,时宽时窄,错落有致。

明天被砸了大门后,还没来得及改换,

六年前,刘御史的正妻传闻白云寺香火鼎盛,有求必应,灵验的很,因而便来白云寺观音殿礼佛许愿。

此次,刘御史便是来白云寺还愿来的。

刘御史名为刘登闻,登闻二字就是他父亲取自于“登闻鼓”,这轮值登闻鼓恰是两京监察御史的职责之一。由此可见,他父亲是但愿他子承父业。

“呵呵呵,文殊大师那块‘朱安然与狗不得入!’的牌子立德好啊。”刘御史捋了捋髯毛微浅笑着说道,“对朱安然这轻渎我佛,满嘴喊打喊杀之徒,还就得如此才行。”

剩下的四位都是和尚,坐在刘御史劈面的是白云寺的主持方丈大师,坐在白云寺方丈身边的是前来白云寺做普佛法会的高僧文殊大师,其他的两位都是白云寺的执事。

说来也是心诚则灵,刘御史续弦老婆打动了观音,第三次归去后不久,刘御史的正妻便有身了。虽说生的儿子早产了半月,但是身子骨不比其他足月的孩子差,相反还结实的很呢。

坐在刘御史中间的,也是一名官员,也是一名监察御史,叫王东方,名声不如刘御史,但是人脉干系却不下于刘御史,两人同在都察院为官,干系不错,常常诗酒奏折唱和,你弹劾人的时候我联个名甚么的。

寺门空旷着,只要门框,却没有门,门框上还留有烂菜叶子、生果鸡蛋等未被完整冲刷洁净的陈迹;寺墙上还残留着一行浅浅的“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见万物皆是佛;心中是牛屎,所见皆化为牛屎”字,不知是用甚么墨汁兑的,白云寺的和尚冲刷了十余遍都没有完整冲刷掉。

“善哉善哉,是贫僧着相了。”高僧文殊大师手掐佛印,笑着点了点头。

刘御史的老婆也常来白云寺上香还愿,保佑孩儿安然。

而立之年落第,不惑之年中进士,身居官位,提及来当年刘御史也算是走上人生顶峰了,但刘御史却有一件憾事,那就是十八岁娶妻,二十岁纳妾,二十五岁休妻另娶,到现在立室立业二十余年了,妾室都纳了三个了,膝下却无一子,连女儿也没有。

在四合院的正房内摆了一桌精美而丰厚的素斋,有六人围桌而作,此中坐在首位的是一名身着七品官服的官员,年纪四十余岁,长的一脸正气,带着一股官威,现在正捋着髯毛浅笑着,收回一阵开朗的笑声。

观世音菩萨成道日那天信徒供奉的百余盏长明灯,就在白云寺各殿内供燃着,每个殿内均稀有位和尚坐在蒲团上,打坐念佛。

刘御史确切没有让他父亲绝望,二十五岁时中秀才,三十五岁落第,四十岁的时候便考中了进士,四十一岁的时候就任了顺天监察御史。借助于他父亲、叔父的人脉,再加上刘御史本身尽力,很快便在御史圈里小驰名誉了。

一次,两次,乃至为了表示心诚,第三次在白云寺斋戒了三日,在佛像前膜拜了三日。

“方丈、大师,你们佛法高深,我等倒是难忍此气,枉他朱安然还是读书人呢,御内不严,寡廉鲜耻,竟然让一妇道人家出头,教唆家奴来我们佛门圣地撒泼,打砸了寺门不说,还在寺墙和大雄宝殿涂些污言秽语唾骂我寺。”

上个月,刘御史的老婆又有身了呢。

一来是因为刘御史是在京监察御史,官职不高,但是权力却不小,手握巡查京营、监临乡、会试及武举,巡查光禄,巡查仓场,巡查内库、皇城、五城、轮值登闻鼓之权,享有直接向天子弹劾违法乱纪和不称职的官员的权力;二来则是刘御史的人脉和他的小我着名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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