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戋戋一个浙军的知名小卒,竟然敢打我一个大比兜,的确是太岁头上动土!
看到陈东诚恳了,浙军士卒牵着他,筹办将他跟一串倭寇拴在一起。
在两方倭寇打嘴仗的时候,陈东还在状若疯颠的仰天大笑,似哭似笑。
河对岸的徐海、麻叶看到朱安然简简朴单一句话就令一众倭寇跪地投降,不由气的神采乌青,怒不成遏的连连痛骂投降的倭冠煞笔没骨气。
“徐海!本日尔等荣幸,逃过一劫,来日可就没有这类狗屎运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本日尔等聚众来犯姑苏,他日必提雄师登门拜访,归去洗洁净脖子等着,不要脏了我们的刀。”朱安然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澹澹的回道。
朱安然耸了耸肩膀,果断了目光,临时寄下徐海的狗头,来日再取!
“无耻,无能,虚假......”一众跪地投降的倭冠会以无尽的漫骂。
“绑起来!”
“如何?不平气?!还想吃一个大比兜吗?!”浙军士卒瞪了他一眼。
在浙军士卒捆绑一众跪地投降倭寇的时候,朱安然缓缓踱步到河边,悄悄的看着河对岸的倭寇,刘大刀等人寸步不离的举着盾牌护着朱安然。
此番,能够迫降一半的残存倭寇,并且活捉了陈东这个倭酋,已经达到朱安然的心机预期了,或者说已经远超朱安然的预期了。
朱安然重视到这一幕,抬了抬下巴,对浙军士卒交代道。
我但是陈东,拓林倭寇联盟大头领之一!
朱平温馨静的看着河对岸的数百残存倭寇,扯了扯嘴角,内心还是有一点遗憾。
远的不说,占有拓林之地的倭寇群龙无首,也能等闲剿除,不会坐大。
但是被浙军的一个知名小卒打了一个大比兜,这不啻于遭了欺天大辱!
呵呵
倭寇跑不了!
桥断了。
一个浙军士卒绑到陈东了,顺手给了他一个大比兜,刹时让他沉着了下来。
本日的遗憾,来日弥补!
万里长城不是一天建成的,瘦子也不是一口吃成的,本日战果已经远超预期了。
如果被浙军的统帅朱安然打大比兜,他陈东不会感觉甚么,成王败寇嘛。
朱安然现在还真拿他们没体例,不过,自家人晓得自家事,即便木桥还健在,朱安然也不会强攻徐海他们,因为浙军的火药已经未几了,最多还能再放三轮火铳,然后浙军的火铳九成烧火棍了,只能冷兵器血拼。
徐海看到始作俑者朱安然,手持倭刀越众而出,指着朱安然咬牙切齿喊道。
“卧槽!你晓得我是谁吗?!”
确切。
朱安然一声令下,一众浙军将士如勐虎下山,用一根根麻绳将跪地投降的倭寇先是反绑双手,继而又栓羊一样将倭寇连续串的捆绑了起来。
朱安然懒得听他们对骂,挥了挥手,今摩下将士将跪地投降的倭寇绑起来。
“就是,害我们到这步地步的恰是你们!带领无方,连吃败仗,背信弃义,过河拆桥!”
连挨两个大比兜,陈东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的热诚,胸膛狠恶起伏,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
“瞪甚么瞪!你是谁?!你是我们的部下败将,是我们的俘虏!”浙军士卒反手又抽了陈东一个大比兜。
即便断了一条腿,即便众叛亲离,即便被过河拆桥,即便被曾经麾下倭寇疏忽,但是他虎威犹在,没有阿谁不开眼的倭寇敢动他一根手指到!
“你们是倭寇,恶贯充斥的倭寇,罄竹难书的倭寇,你们哪小我手上没有几条性命啊?!哪小我没犯过杀人放火、歼淫掳掠的极刑?!”
至于二狗子打了陈东两个大比兜,朱安然视而不见,这类倭寇死不敷惜,两个大比兜又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