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乔春寺端起一杯酒,冷哼一声,说道:“苏景云!”
“甚么典史?我看啊,就是狗屎!”
呵?
“这商店,之前就是乔家的!他为啥之前不找乔家追缴税款啊?那是因为乔家与他乃是姻亲!”
此时的柳明德,神采阴沉,却说不出来话语。
苏景元嘲笑一声,伸手指着这两名典吏,厉声诘责道:“敢问这两位官差,隆绪年间,这间商店是我们苏家的吗?”
“哈哈哈……”
张典史扫视一圈世人,暴喝道:“再敢唾骂本官,我把你们全送进大牢!”
“我苏家,如何获得这间商店的,大师伙应当也都清楚吧!”
“即便是有人图谋不轨,擅自窜改,想必短时候内,也改不了诸多文牍!”
几名快班衙役带着封条,上前行来。
如此看来,这些人已经找到了借口。
一阵阵讽刺的话语,传入到张典史的耳朵中。
但是,苏记商店就是观前街十八号!
“我们不认!”
张典史瞥了一眼,看了看火线,嘲笑一声道:“如何?你们这是打虎亲兄弟啊,三兄弟一起来了啊!”
“我苏家自从接办以来,并未去县衙赋役房变动备案信息。其间商店之前乃是乔家运营,此等信息赋役房案牍架皆有存档!”
……
“这苏家,就是靠打赌从乔家手中获得了商店!依我看啊,这摆了然就是来诬告苏家的!”
说着,乔春寺冷冷地看着窗外……
“我要让统统人都晓得,在这北山县城,究竟是谁说了算!”
“哼!”
“现在,你们搁这来诬告我们了,还真是‘秉公’啊!”
“这四五十年,你如何不秉公措置,现在来秉公措置了?”
特别是赋役房典吏,一听到这话,面色微变。
“先把他给我抓了!”
张典史手中拿着一张文书,一脸对劲地说道:“文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恰是观前街十八号商店!”
张典史冷哼一声,“来人啊!”
“哼!”
乔春寺瞥了一眼桌子上那坛酒的贴封,鲜明写着——高粱酒。
“嗯?”
扭头一看,只见一名穿戴文士打扮的男人,迈步走了过来。
“我管你们,这是甚么张记、王记,还是李记!”
……
他扭头冲着中间衙役,使了个眼色。
“只要观前街十八号商店没有缴足税款,我们就要查封!”
如何是苏景文啊!
张典史也怒了!
这酒,真是烈啊!
“哈哈哈,三掌柜说得在理!”
“我苏家接办这间商店才几个月,全部北山县城很多人都晓得,现在把这些欠款,全数算到我们头上?”
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说着,张典史抖了抖手中的文书。
嘶~
“观前街十八号商店,我苏家乃是比来方才接办,有契书为证!”
“且慢!”
典史,那是何人?
“我管你,是不是你苏家的!”
竟然说我是狗?
苏景云也有些迷惑。
环顾一圈四周,张典史扭过甚来,看着苏景云,笑眯眯地说道:“苏掌柜,这下你没啥可说的了吧?”
“挑衅惹事!阻扰官差办案!”
“柳知县,”
“哈哈哈,这是说他是狗呢!”
乔春寺眼睛微眯,冷哼一声,“等你告饶的时候,我就要将统统的东西,全都拿过来!”
“此等事,干系颇大,柳知县,我等只好秉公措置了!”
“积年来,拖欠税款,金额庞大!”
“这乔家,买卖场上斗不过苏家了,搁这弄这等下三滥的手腕?真是笑话至极!”
“现在,狗屎替乔家出头,在前面乱咬人……”
“呵?秉公措置?”
苏景文朗声喊道。
“真是笑话!”
苏景文拱了拱手,说道:“张典史,我们只要打狗,三兄弟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