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首吏一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没错,我们膳馆对此也多有好处,自无不满。”
肖重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便迈步走进了知县内宅中。
方主簿点头道:“孺子可教也。”
张师爷闻言也是一震,旋即面露忧色:“东翁贤明呐!”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经手这般大的买卖和这么多的银钱。
方主簿胸有成竹道,如有运筹帷幄当中。
“是东翁此举高超啊!”
“好了,去玩吧。”
这么多人想让肖重和临海所一同消逝,岂有不成之理?
方主簿听闻张师爷话语中的大旱二字,脸上的不天然之色一闪而逝。
“这临海所竟敢冒充流匪截杀商队,引得府衙高低震惊,方才是心头之恨!”
“两刻钟前,我已派人光临海所通报,想必他们会感激本主簿这份大礼的。”
“我们便让肖重与临海所狗咬狗,到时候肖重身故,我等便可倚仗府衙的大人们脱手剿灭临海所。”
张师爷暴露忿忿之色:“临海所这群军户当真不识相。”
“哇!爹爹最好了!”
张师爷顿露恍然:“顺势将劫商案一事盖棺论定!”
此时,内宅中堂里,除了周莹和张全外,还坐着膳馆的首吏。
“劫商案之启事你我皆知,若听任他持续清查,到时候高坐在上面的诸公可就要不欢畅了。”
他所说的这些,必定也是那些权势的意义。
张师爷顿露冲动之色:“借刀杀人,既能除了肖重这个狗皮膏药,又能灭了临海所那群净会生乱的卒匪,可谓一举两得!”
张师爷暴露思考之色问道。
“肖重一黄口小儿,不过是陈县丞汲引上来制衡本主簿的,不算甚么。”
方主簿眼中暴露狠戾之色,仿佛百条性命在他眼中不过一百只蚂蚁般不值钱。
肖重暴露惊诧之色,旋即想起了昨晚和周莹所谈的事情,顿时恍然。
“东翁,虽不知这肖典史前去濂化府详细为何。”
面露感激地朝肖重作揖道:“多谢大人便利,如此部属就能给弟兄们一个交代了。”
方主簿点头道:“临海所高低百余人,足以给朝廷一个交代了。”
见肖重如此利落的便将足足三百两银钱的银票取出,黄锒脸上也是不由暴露几分冲动之色。
张师爷边说着,仿佛憧憬到了肖重届时的惨状,不由得嘿嘿阴笑道。
“如果还是留着他们,必生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