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粗大的手臂用力的抓着肖重的手,试图将其掰开。
旋即,肖重的目光变得锋利:“即明日起,你二人便不消来了。”
现在他气得胸脯高高鼓起,头暴青筋,抬手指着世人呵叱道:“一群没有脊梁的软骨头!”
吴弄朝肖重拱了拱手,脸上暴露几分愧色。
“小的吴弄,见过典史大人!”
此言一出,其他人等皆是面露哗然之色。
这些门吏先前轻视肖重的嘴脸窜改的极快,现在在肖重面前皆是变得恭敬听话起来。
“是吗?”
“到时候开除了你们,衙内大把人抢着来值守。”
摆布门吏先是面面相觑,没想到肖重竟然如此安然地将黑的说成白的。
如果真被革了吏职,恐怕方主簿正眼也不瞧他们一下!
晓得现在他们才后知后觉,这县衙里果然是变天了。
吴弄闻言,固然神采闪过一抹惧色,但犹自厉声道:“瞎了眼的东西!”
“典史直管武库,我吴弄定为典史鞍前马后!”
“小的也是受了那方主簿的裹挟,本就不想难堪肖典史,还望大人明鉴呐!”
“又或者去处方主簿求讨情,就跟他说是我等兄弟让你来的。”
这哪是甚么变天,这清楚是多了一片天!
说罢,这群门吏都是面露讽刺的嘲笑连连。
站在最前面的一名未曾开口的年青门吏率先上前,朝着肖重恭敬道。
下一刻,肖重的大手直接扼住了他的下巴:“本日这武库我进定了,方主簿来了也没用,我说的!”
“若典史一职空缺,则由知县或主簿代兼,但本典史就站在尔等面前。”
难怪此人对方主簿的威势这般保护,本来是有这层干系。
“咋们一个月才多少俸禄,演甚么忠心耿耿啊?”
肖重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肖重说罢,直接放手一送。
“我等可不似你,与方主簿有亲谊,能吃香喝辣的。”
“这如何行!我等世代为吏,岂能就这么革了我们!”
说罢,他的头垂得更低。
“你们感觉这武库应由本典史掌呢,还是方主簿?”
砰!
“你放屁!”
肖重闻言,脸上暴露一抹异色。
肖重暴露惊奇之色,旋即朝摆布问道:“你们见到他们朝本典史脱手了吗?”
肖重这话不成谓不恨,如同一记重锤地敲打在众门吏心头,让他们面露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