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准也看了一眼李七安,这小子葫芦里卖的甚么药,莫非想凑趣窦家了,但不嫌迟吗,再说,一个快死的人,鬼才奇怪你的凑趣。

“就算你把保护全叫出来了,也不消穿盔带甲啊,本公主是吓大的吗?”七公主嘲笑道。

窦准冷哼了一声,“小子,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我们窦家何来放纵之罪一说?”

七公主奇特的看了一眼他,无缘无端的如何还嘉奖窦家来了。

阿行摇了点头,“人太多了,我认不出来。”

窦准悄悄对劲一笑,人都认不出来,看你这一马鞭往谁身上抽。

窦准怔了一下,看他甚么意义?

“阿行,你可认出前次抽了你一马鞭的是何人?”李七安问向阿行。

他固然对那天抽他一马鞭的人有点印象,但是现在,不止人数多,并且全都甲胄在身,靠那点印象,还真的认不出来是谁。

“窦小侯爷,人我们固然找不出来,但窦家有放纵之罪,你说你这个小侯爷是不是该负点责?”李七安笑眯眯道。

并且都身穿甲胄,气势逼人。

窦准用心不美意义的笑了笑,“七公主,实在是对不起,连我父亲都记不住了,那天随行保护的是哪个小队,以是,窦准只好把府中的保护全叫出来了。”

四周摆满着各种兵器。

此时全部大院子,整整齐齐站着上千人。

这算不算是在给她这个公主上马威。

想给本公主上马威?只要本公主给别人上马威的份,不然也太对不起她七公主的名号了。

“阿行,上去抽!”李七安脸上的笑也敛了去,“我倒要看看,我们如何走不出这窦府!”

李七安点了点头,“这么多人,确切很难辨认。”

“刚才七公主都说了,你们窦家放纵部下当街行凶,这不是放纵之罪是甚么?”李七安笑道。

“阿行,拿着这条马鞭,去把你挨的那一记马鞭抽返来,不要怕,这是本公主的马鞭,他如勇敢抵挡,敢躲的话,就是对本公主大不敬,对本公主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

这帽子扣得还真够大的。

窦准从速躬着身子道,“七公主恕罪,我们窦府的保护向来都是练习有素、严阵以待,一传闻调集,这盔甲天然就穿在了身上,这一点是窦准忽视了。”

窦准神采一变。

他当然是用心的,敢来窦府撒泼,不给点色彩你们看看如何行。

然后他的目光望向窦准,“但是明天也不能白来。”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保护了,而是设备精美的兵士。

窦府的大院子,不如说是一个演武校场更合适。

当然,对于窦家来讲,这一千人马还真的只能叫保护。

石锁石墩之类的东西,也到处可见。

“窦准,李七安说不错,你们窦家确切有放纵之罪,府中的人当街行凶伤人,你身为侯府小侯爷,当然要卖力!”七公主这时嘲笑道。

“窦家连保护都如此精美,那西州军可想而知,怪不得能抵抗西羌国之扰,此乃大承朝之福啊。”李七安这时开口笑道。

七公主看到这类阵仗,先愣了一下,然后冷哼道。

然后她把随身照顾的马鞭扔给了阿行。

“窦准,那天随窦侯出行的,有这么多人吗?”

“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明天要不是看在七公主的面子上,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窦府!”窦准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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