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说过,不让他们卖了吗?”李元宪看了一眼汪春,“看来你这条老狗是很支撑他们,是不是受了李七安甚么好处?”
“几个御史大夫已经去面过圣了,想来那些奏章也应当都到了。”窦福道。
“李七安,你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太后那边去吧!”
他指的当然是反。
俄然他盯着汪春,“你说太后问过?”
梅花香,必定也是让太后想起了先帝。
窦怀山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番笕?”
他也想起了先帝,他的父皇,上任天子李隆,最爱的就是梅花,最喜好的也是梅花香。
“老爷,内里的人都散得差未几了。”窦福垂着头来到窦怀山跟前道,“那些人实在是太可爱了,把窦府门前弄得脏得不成模样。”
“我们窦家并没有犯甚么大的错误,只不过一个天花罢了,并且还是一个假天花,太后固然老了,但眼睛没有瞎。”
“太后说想见见做出梅花香皂的人,还说,如果能够,今后这类梅花香皂能不能只供应慈宁宫。”汪春道。
汪春垂着头道,“有几块香皂带着梅花香,太后非常喜好,以是就问了这些香皂是从那里来的。”
不止味口好,表情也比昔日的好。
“陛下这几天一向在忧心西羌使者和窦家之事,奴婢感觉这些只是些无关紧急的小事,以是奴婢并没有禀告,另有,那些香皂不是李七安卖出去的,是七公主带进宫的。”汪春垂着头道。
窦怀山恰是享用晚膳,仍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美。
窦怀山点了点头,“再给我添一碗粥。”
李元宪沉默了半晌,“李七安,你小子到底在打着甚么主张?”
“梅花香?”李元宪怔了一下。
“一群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的平头百姓,有甚么幸亏乎的。”窦怀山只是淡淡道。
“我们这位天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整垮我吗?”他笑着摇了点头,“他是忘了,我们窦氏一族是如何让他老子坐上皇位的。”
李元宪眉头耸动了好几下,嘲笑道,“好你个李七安,朕的皇子和女儿现在都成了你敛财的东西吗?为了卖你的番笕跟香皂,你还真的是无所不消其极!”
“那陛下是不让他们再卖番笕了吗?”汪春谨慎问道。
“对了,老爷,明天趁乱,竟然另有人卖起了叫甚么番笕的东西,说是甚么能够防备天花,这不是用心想借我们窦家之事发财吗?”窦福接着又道。
挟了口菜后,他问道,“那些官员们的奏章应当都到了天子的面前吧?”
他也还是一如既往的享用。
李元宪眉头一挑,“也就是说,李七安都已经把这些东西卖进了皇宫?为何朕不晓得?”
“老爷,您的意义是,我们要?”窦福不由问道。
窦府。
汪春却没有起来,“陛下,实在现在在后宫,很多娘娘和小主都已经用上了香皂,就连太后那边,都问过。”
慈宁宫就是太后的寝宫。
吃完粥后,几个美人端来漱口水和毛巾。
窦怀山看了一眼他,“那还不至于,他想给本侯一个经验,莫非本侯就不能给他一个经验。”
窦怀山摇了点头,“现在的贩子啊,还真的挺有脑筋的,他们如果真能借机发财,那是他们的本领,我们窦家也管不着。”
说着,他也狠狠瞪了一眼汪春。
“那太后说过甚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