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李七安来了!」部下禀告道。
「父皇可曾留下过甚么话?」接着,他特地蹲下来问道。
「那李七安是如何进宫的?」汪春道。
「瞒一时是一时,内里的禁军没有一小我晓得这件事,奴婢仍然能够以陛下的名义公布号令,当然,这号令是太子的号令。」汪春道。
「记着,现在谁才是你的仆人!」
那禁军头领也从速跪了下来,「请殿下恕罪,臣等只是受命行事。」
「这件事瞒得住吗?」
那禁军头领盗汗涔涔,有些不晓得该如何答复,或者说是不敢答复。
守在门口的西州兵只是充满着警戒。
侯爵府。
「我们要不要脱手?」部下不由问道。
「只要内里的动静不传到宫里来,就不会有人晓得,何况殿下不筹算替陛下报仇吗?现在京中的兵力尽可由殿下调遣,等局势稳定,也无需再瞒!」汪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