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三十章 荐人的风险[第1页/共2页]

章越这一次便是奉着旨意来的,先要把王安石的事办好了,本身才有发挥的空间。

至于颜复乃颜子的四十八世孙,也是被欧阳修所提携,赐赉进士出身,治平四年为国子监直讲。

从范仲淹,欧阳修一向都在改,从重诗赋到重文章轮番变,现在到了重经义了。

直讲当中有焦千之,颜复……

焦千之,章越对他毕恭毕敬的,因为焦千之是欧阳修的门下,同时对方还是吕公著请来教谕自家后辈的塾师。

章越还未说话,一旁卢侗道:“正所谓无益于国度,岂有崖也?只恨我等为功不竟啊!”

“至于取士之道,必须本于黉舍,这也品德于一上,而风俗成于下,这改诗赋为经义之事,现在还在庙堂上会商,但国子监为朝廷之庠序,必须先行,觉得风俗风渐于下。”

现在章越新官上任,国子监的监丞,主簿,直讲们都伴随章越至‘至善堂’拜见至圣先师。

但实在不然,除了监丞,监主簿外,几位直讲对章越都是不亢不卑,平礼相待。

章越说完以后,堂上皆是沉默。

颜复道:“如何改?朝廷要以经术代替诗赋,但是从唐时起,天下以诗赋取进士数百年了,一旦科举易之,天下如何能从命?”

太学对于章越可谓是旧地重游。

梁师孟是嘉祐二年进士,欧阳修的门生,同时为吴奎保举为太学直讲。吴奎与王安石也是不对于。

八名直讲卖力讲授的事,监丞,主簿卖力钱谷出纳,文簿。

刘监丞起家道:“启禀待制,是关于朝廷拖欠国子监的钱款……”

与此类似的是县学,府学的学正,教谕,也是由县令或知州自行征辟的。

说来有些偶合,这位刘监丞便是当初差点将女儿嫁给黄好义的那位……

直讲各个都是贯穿经史,常日非常受门生尊敬。他们除了教书育人外都不消求人,故而比起其他官员,身上天然少了那等对权力的膜拜。

这新法从太学而起,但仅仅数年工夫,便能够改掉从唐朝起几百年的诗赋取士的风俗吗?

苏液第一个道:“听闻王介甫言太学是三代时所设,实在当时不过是贵族们学习礼节处所,不是传授知识和研讨学问之处。”

章越道:“故而必须从黉舍而渐,太学先从诗赋改成经义,以后便是州县黉舍,再以后则是天下的士人,如此民风也窜改。数年以后科举从诗赋改成经义也就水到渠成了。”

章越恍惚隧道:“汉武帝虽举太学,但不如汉顺、质二帝之时,当时太黉舍舍五百四十房,一千八百五十室,太学有三万之众,岂是本日可比。”

章越就读太学时,当时管勾国子监的是‘铁御史’吴中复。

章越晓得苏液是在摸索本身的政见,章越不喜好这般事事要表态的氛围,如此很轻易构成宦海上的排挤。

章越不想与他们持续争辩下去,干脆问道:“另有其他事没有?”

章越道:“焦直讲,黉舍之事乃官家所命,在朝之所希,务必利用学者专意于经术,以待朝廷兴建黉舍。”

嘉祐六年焦千之被吕公著推举成为了国子监直讲。

至于两制以下官员,一概只是管勾国子监公事,简称管勾。

章越虽是待制,但没有升到两制只能称管勾。

拜见先师以后,世人在堂上坐下谈天。

同时另有国子监丞与国子监博士的官职,不过只是用来作为本官升迁之用,实际上不在国子监里做事。

“一向到了汉武帝时这才真正创办成现在意义上的黉舍,也是真正的官办黉舍,不知待制觉得汉武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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