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刨袁绍墙角[第2页/共3页]

裴陵点点头,感喟道:“火油已经融造出几桶,明天应可使上,但量怕是不堪大用。”

很久,陶升咬牙切齿道:“有何大不了的,纠结万余村民与他们拼了!杀一个不赔,杀两个有赚!”

“兵家常事?”左髭丈八闻言更气,怒叱道:“若非你二人不发精兵,怕是早已打进石邑新城内了!”

“嗨,看我这浆糊脑筋!”裴陵俄然截住了张牛角话头,用力猛拍大腿道:“怎地将他忘了!牛角,那户沮姓新户安设于那边了?唤他来划策!”

此帐为议事之用,将领真正歇息的帐篷普通泯然于众兵帐中,不会如此显眼。

张牛角闻之悚然道:“好暴虐的招数,只是……”张牛角顿了顿,道:“若只几桶,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陶升侧躺于榻上,斜着眼道:“我说裴陵,你小子可否跟正凡人普通,坐这么高干甚么,哥说话都吃力,脖子都疼了!”

管亥点头,道:“裴陵此子技艺腕略俱是不凡,我黄巾军中虎将异士尽皆不缺,只是…哎…”

裴陵闻言,虎眸一亮,心道:‘这沮授层次清楚,思虑全面,算是刨袁绍一块大墙角!’

左髭丈八于议事帐内大发雷霆,愤然道:“也不知偷袭之人是何来路,必不能饶他!”

“……!”沮授面露惊奇之色,仓猝道:“汝安晓得?”算是承认了。

杜远面带嘲笑,装模作样的安慰道:“莫与这熊人置气,现在敌方又添新助,以后怎办?”

“鸟毛灰!老子从北海千里迢迢赶来助你,你倒来劲了,散会!”管亥嘴巴没左髭丈八利索,气的掀帐而去!

左髭丈八气急,勃然道:“亲兵怎地,亲兵也是兵!从戎哪有不死伤的,似你这设法,不如回家种地去!”

夜色渐深,从上空俯瞰官道,近一里见方满是黄顶营帐连缀不断,于营地东部有一顶稍大些的营长,门口几张黄天战旗耸峙,管亥与廖化二人鲜明在帐中。

管亥闻言,慎重道:“大贤能师若真是裴陵所杀,又怎会将那鬼面紫金盔交予他,怕是左髭丈八所言有假,不能轻信!”

裴陵想了想,道:“然也!”

“尼玛!”陶升眼中含泪道:“汝浆糊脑筋,拍吾大腿干甚!”

“坐的高,看得远…”裴陵翘着二郎腿坐于一处木墩上,居高临下笑道:“我就喜好俯视于你。”

那青年拱手点头默许,虽未言语,礼数却全面。

见沮授人实木讷,张牛角与陶升轻皱眉头,裴陵却知其正暗自考虑,便作洗耳恭听状。

笑话,此人表面木讷,实在紧密,乃是大智若愚之辈,不然焉能得曹阿瞒‘孤早相得,天下不敷虑’之评价?

张牛角闻言莞尔,旋即正色道:“元绍,莫废话,说闲事!”

世人均堕入深思。

裴陵紧盯其面,半晌,缓缓道:“曾举茂才,任二县县令?”

见二人迷惑,裴陵不再啰嗦,直入主题,将黄巾军攻城难防之事说于二人。

“嗯…此民气性残暴,黄巾将领作歹多端者虽很多见,但罔顾亲兵性命的,倒尚属首见,搏斗毫无干系的行商之人,其必能做得出来!”廖化看向管亥,双眼炯炯道:“左髭丈八野心甚大,且有杜远为虎作伥,此番怕是与虎谋皮,须得早作筹算!”

……

史上沮授曾为冀州别驾,做过两次县令,后为袁绍处置,常出良策,但袁绍多不平从,致官渡大败亏输。沮授被曹所掳,拒降而死,先人皆言:袁氏诸臣,田丰外,莫忠于授,后以身殉。

……

张牛角闻言,点头苦笑道:“可不,便如本日混入城的那户,一共不过四口人,两个老迈,这还算好的,更有甚者一户…”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