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用力地点头,“你不会写艺术字没干系,那就写正楷,写大一点,今后拿去拍卖,那就是古玩……”
滕宣拿出私章,在衣裳上盖了一下,“朕的私章,天下无人敢私印,和玉玺一样有效。”
滕贺点头,挑眉看着纪舒宁,有点明白她的意义了,“你想让我盖个章?”
“凡讲究治国之道。”
有些人,与万千人海中擦肩而过,也未曾有得了解的机遇,而他不过一眼,就晓得,他此生,非纪舒宁莫属。
“是啊,没有章谁晓得这是天子御笔啊――”
“叨教皇室陛下,那些年你有追过的女孩子吗?”
“……”
“……?”
“那你都喜好看甚么范例的书?”
“让我把名字……写你背上?”
纪舒宁扭着头看了看,“你没有没有带玉玺啊?”
“之前没有,现在么……正在尽力……”
纪舒宁起家,扭着头一向往背上看,那对劲洋洋的小模样,滕贺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