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段连城又反对了这个设法。
纪舒宁本就是用心恐吓她,看到她慌乱的神情,对劲一笑。
纪舒宁挑了挑眉,这不就是在说你和我都是小三不是正室你放肆甚么?
段连城侧目,公然是司空靳——
“段侧妃,你是不是很猎奇,你清楚给我下了不孕的药,我为甚么还能有身?”
纪舒宁如何会在这里?段连城眸底迷惑一闪而过,内心忍不住想入非非,莫非是滕宣强即将纪舒宁从皇宫抢了返来?
纪舒宁目光扫了屋内一圈,听澜小筑一贯清净,滕宣恐怕段连城受了委曲,屋内的安排满是最好的,连墙上的画轴,都是出自名家手笔,每隔一段时候就换一批,而现在,听澜小筑的这些东西,早就是过了气候的安排了,屋内乃至都看不出一点光彩来,暗淡非常。
段连城咬着牙,被纪舒宁堵得无言辩对,她看向了纪舒宁的肚子,不管纪舒宁是不是皇后,她的孩子一旦出世,如果女孩,凭滕贺对她的宠嬖,定然虐待不了她,如果男孩,必然职位不凡,纪舒宁母凭子贵一步登天,到时候岂能放过她?
段连城内心一慌。
“哦,对了,你的孩子也最好别出事,不然,本宫也不好向宣王爷交代啊,毕竟你们结婚当日产生的事,建安不晓得的人,恐怕很少吧?”
“本宫记恰当初段侧妃说,婚礼只是一个典礼,首要的是人,可现在看来,段侧妃的话仿佛言之过早了,这婚礼不尽人意差点让段侧妃他杀,闹得建安人尽皆知,现在这王妃才做了几日,如何就成了侧妃了呢?宣王爷这冷情的性子,也太令民气寒了,谁不晓得当初宣王爷是如何的捧着段侧妃,现在把段侧妃一下就摔了下来,只记得博新人欢笑,早健忘了旧人泪,段侧妃内心怕是不好受吧?”纪舒宁勾着眼角,那笑意如何说都有点薄凉,“不过段侧妃内心接受才气一贯比旁人强,逆镜中力图上游,想必不出几日生个大胖小子,定然能重获宣王的爱好,段侧妃,你说是吗?”
纪舒宁咯咯笑了几声,绣帕子掩着嘴,而眸里,却全无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