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容云枫挑着眉,“私藏先皇后凤冠,这是大不敬之罪,我如何会不好好藏着,还带去了云州,让旁人等闲就看到了?康王睁眼说瞎话,捕风捉影的,也得挑个无伤风雅的,死者已矣,何必拿故去的先皇后说事。”

容云枫藉此来引开了滕宣的重视力,可他清楚,滕宣的重视力,绝对没被引开,并且是绝对集合在凤冠一事上的。

三年,他找了三年,天涯天涯,四海八荒都快被他翻遍了,但是阿宁,你到底在那里……

他的耐烦已经用尽了。

凤冠这个字,对滕宣的轰击太大了,只要他清楚,纪舒宁是如何分开的,那凤冠的呈现,几近让他欣喜若狂。

康王冷声道:“人都死了,丞相另有甚么人证不成?”

容云枫话落,不止康王变了神采,朝中几位大臣和亲王同时神采大变。

“……皇上,云州姚知府已经招认私吞公款与暗害朝廷调往云州的刺史之事,臣已经将赃款与证据一同带回,只是臣一时忽视,让姚知府被毒杀于云州大牢,所幸姚知府留下身前留下了几本帐本,让臣找到了端倪……”

自从康王口入耳到,他雷厉流行封闭了城门,暗中将葛元派去刺探,却底子没在容云枫那边见到所谓的凤冠,更不消说人。

容云枫神采凛冽,龙椅上的滕宣一向哑忍不言,不知在想些甚么,容云枫说道:“皇上派云枫前去云州,一为三年前云州堤坝构筑间断启事,二为持续构筑堤坝之事,云枫明察暗访,不负所望,两件事均已有了端倪,本日向皇上复命。”

“天然是你在云州时。”

容云枫一笑,顺势接下话,“康王说的极是,无风不起浪,此次云州之行,云枫也经历了很多风波,正要禀明皇上呢。”

康王被容云枫说的哑口无言,杀手已经被他灭了口,他没有证人,容云枫就算将死的说成活的,也没有人说他说的不对,更何况,他现在还是皇上跟前的红人。

“丞相,既然康王认定了丞相私藏凤冠,不若丞相将凤冠拿出来,让朕瞧瞧,朕便不究查此事了,如何?”滕宣看似漫不经心的说话,话里的冷意令一贯沉稳的容云枫也开端忍不住冒盗汗。

“回皇上,臣的确没有私藏先皇后的凤冠,康王一口咬定臣藏有凤冠,倒让臣猎奇,不知那告发的人,是何时何地瞥见那凤冠的?”

“无风不起浪,丞相如果问心无愧,如何会传出如许的谎言来?”康王一口咬定了他和先皇后有一腿,容云枫一向有廉洁洁直的好名声,这件事传出去后,如何也能让他背上一个德行有亏的污点。

底下容云枫在汇报他的服从,滕宣已经甚么都听不出来,他的目光早已飘远,连思路都节制不住地游走。

“人证没有,不过,下官倒是有一事想就教康王殿下。”容云枫直视康王,“皇大将公款拨给康王,到了康王手里,下放到云州却没影儿,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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