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迭香一脸冷酷,朝着廊榭绝顶的荷塘远眺:“有了!上句是:静夜思荷塘月色!”
反倒是旁侧吕木义好笑的用扇子轻拍她的手臂:“如此说来,盼儿你同意男人纳妾哟?”
“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也不是不可,不过,那也得看看他有多大的襟怀。有多大的肚子就吃多少米饭。不然,谨慎直接撑死了!”
君若辰抬起手鼓掌笑道:“前一刻你还在和你夫人卿卿我我,一回身就调戏我这侍女丁香。就不怕你夫人大吃飞醋?”
那小丫环丁香更是神采严峻,唯恐苏盼儿一承诺,本身就真得嫁给面前这报酬妾。
君若辰微微一怔,有些不晓得该如何接话。
这话顿时又引得世人放声大笑。
看苏盼儿这幅可贵的娇美模样,秦逸的心机早就飞了!恨不能立即将她拥进怀中好好恩爱一番。看着劈面较着斗志昂扬的花县尉,看来不能再持续对下去了!
秦逸棋开得胜,士气高涨,双眉一挑道:“高山明月寄相思。”
这秦秀才端的好文采啊!吕木义屏息静气,连酒也健忘了喝。
“花花叶叶,翠翠红红,惟司香尉着意搀扶,不教风风雨雨,清清冷冷。”
“目前蜗居半夜洞房花烛。”
苏盼儿看得眼睛发亮,远比星空里的星斗还要灿烂!一个劲儿往嘴里倒着美酒。
“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
秦逸这才抱拳冲着花县尉说道:“花大人,秦逸也有些对子,不知大人可否赏光对上一对?”
秦逸天然也不藏头露尾,微微一沉吟,闻声内里远远传来一阵和尚敲打木鱼的轻微诵经声,他双眼一亮,张口就来。
“好好好,这但是跑题了哈!我们再来!”
本来苏盼儿正和薛老会商医术,也被这边的热烈所吸引,看着二人你来我往。
苏盼儿本来沉淀的脸上这才重新暴露了笑容。
“秦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那小丫环双颊一红,直接躲到了人后。羞得再不敢探头。这位秀才老爷是如何晓得她的奶名叫丁香的?
当下心头乱纷繁的,进退维谷。
“闲时看梅岭风香。”
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高呼:“秦生才情敏捷,实非常人。佩服!”
他本来冰冷的神采一缓,嘴角微挑,眼中闪过一抹赞美之色,抬手笑道:“秦生公然学问过人。再来,平步青云酬壮志。”
这话一语双关,秦逸朗声大笑着,把此事三言两语带过。目光却紧紧盯着苏盼儿,那热烈的眼神让在场几人都看得清楚,也听得明白,打着哈哈将此事揭过。
哼,算你这白痴识相!
苏盼儿的目光在这位丁香身上溜过,俄然笑了!
君若辰星目如琅,看着两人,嘴角暴露一抹淡淡的笑意。
“如此甚好!请。”花迭香兴趣勃勃点头浅笑。
禁不住从心底生出一阵心心相惜之感,相见恨晚!
“好!很好,利落!”
“好!花县尉公然高才!”
说着这话,当即哈哈大笑三声,目光不由落到一旁的苏盼儿身上。
这话顿时让苏盼儿的耳根子都红得仿佛要滴血!
世人齐齐大笑。
“秦逸的饭量很小,一碗饭足矣,再不敢想别的,哈哈哈!”
“薛老经验得是,小子归去必然加把劲儿!”
花蝶香目光闪动,仿佛想起了甚么前尘旧事,沉寂了好一阵子,才轻声吟诵:“鲽鲽鹣鹣,生生世世,愿有恋人都立室属,耐久朝朝暮暮,喜喜好欢。”
秦逸和花迭香二人你来我往,鏖战淋漓!
就连薛老也捋着斑白的长须,打趣着:“秦逸啊,貌似你们伉俪二人结婚日子不短了吧?如何还目前洞房花烛夜啊!是不是你整天只顾着寒窗苦读,萧瑟了丑丫头啊!读书要紧,可传宗接代、为你们秦家开枝散叶,这也是件大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