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儿闭上眼,乘机窝进他的怀里,不再开口。
现在都没有人追来,想必那了觉和尚也偶然究查他们的失礼。
见苏盼儿偶然议论此事,秦逸把满肚子的话深埋心底,和她谈笑起来。
苏盼儿松了口气,又昂首看了看天气:“都这么晚了,妍妍还在禅房等着我们呢。看不到我们,指不定她还焦急着。走吧!”
等二人从了觉那边分开,身后很快便有一队僧众急仓促跑进钟鼓楼。
“晓得了,老迈妈!”
“也对,此事倒是老身健忘了。”
花老国公夫人发起着。
苏盼儿也笑了起来:“这些个言官但是半点情面不讲。就怕哪天用饭的家伙丢了,还没闹明白是如何回事!不过,那些被人当枪使的言官倒不敷为惧,你要多重视他们背后之人。我才不信,如果没有人给他们洗脑,许以破天繁华,这些人真敢如此鄙视圣上。果然是找死……”
“是不是因为那……因为那秃驴惹你活力了?”秦逸眯了眯眼。
“昨儿就是俄然不舒畅了,眼下已经大好,有劳老祖宗挂记。”
他的喊声还没有叫出来,便两眼翻白缓缓软倒在地。
花老国公夫人神采还好。
她当即坐起,但却没动,就被秦逸抓住了肩膀。
“他们倒是联名上奏了,不过,圣上的听不听却不是他们能摆布得。”
“快走!另有人朝这里过来了。”
苏盼儿有些烦恼地一扭头,“没事。”
秦逸挑着眉,还是心疼得把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之前是之前,我又不晓得你和他有过节。”
“唔……”
“就是想问了,没甚么。”
等两位太医分开,叶寒便急火火闯进了门。
“了觉,所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我之间,必将有一次面劈面的对峙。但愿那一天,不要来得太晚!”
身后了觉和尚眉毛微微掀了掀,并没有开口。
听苏盼儿抬出圣上来,花老国公夫人也不再挽留,和二人客气了两句,这才在世人的簇拥下分开。
苏盼儿损了他一句,就靠在马车上闭幕养神了。
“没事就好,就怕此事另有下文。圣上拦得住一次,还能次次都拦下不成?要不就想一个一劳永逸的体例。免得有人又说圣上任人唯亲。”
走?
秦逸低声呵叱着,倔强拽着她。
秦逸和她同坐在车厢里,正逗着她怀里抱着的妍妍。
来得时候,他们是沿着石阶一步步往上爬,归去倒是坐着马车,从另一侧山道打马而走。
秦逸几次转头:“我没弄明白,盼儿,你为何会那么说?”
秦逸嘴角带起一道讽刺的笑容。
“昨儿见你神采泱泱得,还担忧你病情严峻,今早瞥见你也去参禅,心中倒底松了口气。”
等他们一走,苏盼儿便叮咛下人摆饭。
马车一向往前驶,没一会就下了山,沿着那条大道径直朝城门里走,比及了城正要驶进城时,马儿突地停了,一向低头闭幕养神的苏盼儿就倒在了身边男人的肩榜上。
他低下头,悄悄地抬起她的脸,打量着她。
苏盼儿无法,只得跟着他往内里走。临走时,还不望丢下一句话。
“没甚么,就是在想事情。”
苏盼儿莫名笑了:“记得你之前一向叫他仙师的。”
等回了府,圣上派来是两位太医早已等在府里,还带来了很多贵重的药材。少不得又是一阵悬丝诊脉,探听病情,还是叮咛尽能够卧床歇息,以后又留下药方,这才回宫复命去了。
苏盼儿转头,却把话题岔开:“张夫人说,有人因为你放走了宋先生互换好处,要联名上奏圣上,此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