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十五子,新人与旧人[第1页/共2页]

目光一凝,耶律璟冷冷地问道:“你们为何如此束手束脚,是怕朕惩罚,还是怕朕杀了你们?”

听耶律璟这么说,耶律贤适也不藏着了,实话实说:“不瞒陛下,时至本日,辽汉两国之间,强弱已然清楚,南朝国力兵力,已然远赛过我朝!”

耶律璟苦闷着,表情降落,脸孔深沉,两名近侍垂首躬身,战战兢兢,谨慎翼翼地端着酒食入内,摆于食案上。午后同刘天子的聚饮,底子没有纵情。

对于这一点,耶律璟内心怎能不清楚,因此,愤激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峻厉:“朕没问辽汉强弱如何,你且说,倘若汉军北伐,大辽可否应对?”

离席告别,各回各营,醉醺醺的耶律璟竟然挑选“酒驾”,在仆侍卫士的周到簇拥下,朝辽军归去。

耶律贤适策马跟在其身边,闻言,神采也格外严厉,应道:“汉帝已然将我大辽,当作最后一个仇敌了!”

回到军阵后,辽军便保持着防备,缓缓撤去,退避十里后,安营扎寨。等统统安设安妥,夜幕已降。

因为有汉帝行营在南边,辽军行营的防备比平时森严很多,而耶律璟呢,受酒精影响,还是睡了一个多时候,方才复苏。

但是,大辽本身的上风,一样不能忽视。汉军若北伐,要面对的是我万里边境,在大漠草原间比武,我大辽将士可占尽天时、天时、人和,任他兵雄器坚,也可不落下风。

言罢,耶律贤适想了想,又主动道:“南朝国力虽强,却也不是没有缺点,这些年他四周扩大,兼并了一大片国土,在臣看来,其势已极。

耶律璟对大汉并不害怕,只是实际环境,使他倍感压力,当年的惨败景象,历历在目,再同大汉来一场国战,耶律璟不免心虚。

“倘若两邦交兵,胜负如何?”沉默了下,耶律璟问。

“看来是真的了!”耶律璟略显失神,喃喃道。

“是!”

唯可虑者,在于辽西、辽东,此为大辽赋税赋税之所出,人丁半之,不成舍弃之地。城战比武,本为我军之不敷,汉军又有海军之利,随时可跨海来袭,这大大晋升戍守辽东的困难。

天子又杀人了!这个动静,快速地在殿帐四周传开了,大家噤声,不敢多言,一样大家自危。不但是那些近侍内侍了,哪怕是那些贵族、大臣、卫士,内心又岂能没有设法,没有担忧顾虑?

一旦开战,便是轰天动地。也正因为对此有着清楚的认知,心中的彷徨苦闷方才难以消逝。耶律璟也是读史的,不管是汉时匈奴,还是唐时突厥,终究的结局都明显白白地摆在那边。

夜黑风冷,殿帐倒是灯火透明的,一觉醒来,耶律璟心中的苦闷却没有消逝多少。不管态度多果断,对于与大汉交兵,耶律璟这内心,实则并没有太多底气。

所谓盛极而衰,其西北四道,就属于统治亏弱的地区。倘若战起,大辽也不成一味的缩守对抗,河西地区,或可为破局地点......”

耶律璟此举,近乎癫狂,明显,他是被刘天子的话刺激到了,论诛心,刘天子但是其中妙手。当然,也是耶律璟在积存了太多负面情感后的一种宣泄。

二十多年了,高傲汉崛起开启,大小战也很多了,辽国向来没有讨很多少便宜,辽国的国运,就仿佛被吞噬了普通。

不过,辽东之地,毕竟僻远,门路交通不便,若对峙守势,仍旧占有天时、天时......”

耶律贤适阐发了一通,说了些甚么,又仿佛甚么都没说。终究,感喟了一句:“一旦两国大战,存亡相拼,军情局势之窜改,非臣三言两语所能述之,唯有随机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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