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彭蕴章的提醒[第2页/共3页]

“对别人来讲能做上外务府大臣那是重用,但对庆锡而言就两说了。”吉云飞端起茶杯,吹了吹飘着上面还没泡开的茶叶,又意味深长地说:“这差事办得顺不顺,这日子过得舒不舒心,他们两兄弟冷暖自知。”

“我现现在的同僚,通政司满参议庆贤。”

穿过天安门前的御道,再穿过西长安门,回到登闻鼓厅,跟一向比及这会儿的小山东和马夫打了个号召,便苦衷重重地爬上马车回会馆。

让他更啼笑皆非的是,酒菜的坐次竟由此产生庞大窜改,本来黄钟音坐上首,然后是吉云飞和敖彤臣,再然后是他,现在晚黄钟音却非要他坐上首,仿佛把他这个捐纳出身的正五品通政司参议当作在京同亲官员之首!

“四爷,您问他做啥子?”

“是啊,有啥好送的,我们几家离这儿又不远。”

“你认得?”

彭蕴章半开打趣地说“开府建衙”,说登闻鼓厅跟銮仪卫应当是离皇城比来的衙门,那是提示他千万不能依着皇上的意义真把登闻鼓厅当衙署,因为那一片儿满是六部、宗人府、銮仪卫等大衙门,你如果然把那儿当衙署,并且有啥事直接进宫向各军机大臣禀报,那你这个正五品的通政司参议跟六部尚书不就平起平坐了?

见黄钟音、吉云飞划一乡不但跟昨晚一样全在等着他开席,并且一见着他就纷繁恭祝他荣升“小军机”,韩秀峰干脆不想了,赶紧作揖称谢。

传闻在前明东长安门、西长安门都是禁地,普通百姓毫不能靠近更别说通行了,但本朝寂静厉穆的皇城这一带多了几分炊火气。不但白日对居住在内城的八旗后辈开放,对那些来做各衙弟子意的小商贩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晨碰到谁家妊妇快生了要从速去请接生婆或别的甚么急事,守门的护军也会通融放行。

吉云飞感觉在内里说这些分歧适,干脆拉着韩秀峰走进会馆,回到西花厅坐下苦笑道:“现现在失势了。”

“既然皇上如此不待见耆英,那皇上为何还重用庆锡和庆贤?”

“现现在呢?”

“从位极人臣的文渊阁大学士被贬为工部员外郎,并且这个员外郎还是皇上勒令他捐的。”吉云飞想了想,又说道:“道光三十年正月十四,先帝驾崩于圆明园慎德堂不久,耆英给刚即位的皇上上书奏言《求治之道莫先于用人行政理财三大端》,明眼人都晓得耆英是想以此向皇上表其忠心。

“本来如此,吓了我一跳。”吉云飞不想迟误韩秀峰安息,起家笑道:“我先归去了,至于庆贤,为人咋样不首要,首要的是他爹不受皇上待见。信赖我,跟他别走太近。何况你跟别人不一样,用不着烧这个冷灶。”

韩秀峰见吉云飞话只说了一半,等苏觉明沏完茶走出花厅,才孔殷地问:“因为甚么失势的?”

繁华挠着脖子,不无难堪地说:“四爷,我甚么身份,人家又是甚么身份,我哪儿认得他?不过没少传闻过,提及来别看他跟您一样做参议,可据我所知他不但比不得您,恐怕比我也好不了多少。”

“志行,我们先走一步,明后天再去府上恭贺燕徙之喜。”

“这还能有假!”吉云飞感慨道:“耆中堂在京居庙堂之高,曾历任兵部侍郎、理藩院、礼部、工部、吏部、户部尚书、八旗都统,步军统领,有‘历五部之衡量,掌九门之莞钥’之盛誉。放外任处江湖之远,曾任热河都统,盛京、广州、杭州将军,两江、两广总督等封疆大吏,最高官至文渊阁大学士。其父禄康为嘉庆朝之东阁大学士,父子两代相承,入阁拜相,初创了我大清宗室之先河,光荣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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