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她微微嘟起的唇瓣上摩挲着。
姜印踮起脚,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
“莫非不是你勾引我对你行不轨之礼?”
“我只晓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白宴辰也被姜印这番话搞无语了。
“好了,都是我的错,从今今后,我包管不再与不相干的女人多说一句废话。”
“没有便宜力的男人,是不是很轻易在内里偷吃?”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感化,面前的这个男人,浑身高低都披发着荷尔蒙的气味。
白宴辰被她蛮不讲理的模样逗笑了。
白宴辰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拉过姜印就要将她往本身的怀里带。
姜印明显不想放过他。
看到姜印被冻得瑟瑟颤栗,很知心肠将本身的羊毛外套披在她肩上。
工致的舌尖强势地撬开他的唇瓣。
姜印回他一个嘲笑。
“啊这……”
白宴辰很少见姜印暴露这类眼神,一时候被她看得有点懵。
这类环境下,不管本身有理没理,赔罪报歉必定没错。
不远处传来两道鸣笛声。
如此少儿不宜的画面,实在不该在他这个单身狗面前豪情上演。
白宴辰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她那双被吻得微肿的唇瓣上,内心深处骚痒难奈。
当酒精的味道突入唇腔,白宴辰才认识到本身被强吻了。
“喝酒了?”
想到姜印起大早分开丽城的启事,白宴辰仿佛在一瞬之间懂了甚么。
分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姜印必然是恨屋及乌,才会将洛颜被渣的怨气撒在他身上。
这的确就是明晃晃在勾引别人犯法。
姜印:“当你问出是不是妒忌了这句话时,就证明仇敌究竟存在。”
“作为男人,你如何连这点便宜力都没有?”
为了将怀中的小妖精哄高兴,白宴辰违背本身的知己说:
披在肩头的外套残留着他的体温,暖暖的,另有一丢丢木质香味在鼻间缭绕。
前面卖力开车的闻野被这一幕刺激得不知所措。
“我和她们是甚么干系,你内心比谁都清楚。”
白宴辰感觉本身有点冤。
一边吻着,一边拥着相互上了车。
姜印:“吃谁的醋?”
暮秋的夜晚,气温有些凉,姜印被冻得打了一个寒噤。
单手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宴辰,眼神中夹着一丝妖气。
白宴辰:“……”
白宴辰被挑逗得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