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答复得这般直接,却引得时镜大笑出声,固然在笑,眼底却没有了半点豪情,有的,只是蚀骨的凉意。
只要他另有能够让她操纵的处所,她必然会呈现。
他笑了起来,下一秒,本来充满讽刺的目光成了阴鸷,“你求我,我就让你操纵。”
“当然,我会帮你。”
“时镜,你要干甚么?!!!”
钱浅浅的双眼在这时候睁了开来,眼底透着几分惊诧跟不成思议,紧跟着,她对他点了点头,“好,时镜,我求你,求你......帮帮我。”
“钱浅浅,你答复得真直接。”
他看着她,目光里透着凉意,“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钱浅浅蓦地抬眼,看着时镜没有半点豪情的眼底充满了残暴跟嗜血的色采。
捏着她下颌的力道越来越重,钱浅浅虽痛却不敢喊出来,泪水只能在眼眶中打转着,时镜说着对,她来找他,确切如此。
钱浅浅不断地点头想要为本身解释,她不想折磨他,真的不想。
她对时镜点了点头,没有为本身找半点听上去好一些的借口,沙哑着声音,泪水却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时镜的手腕上。
“不是,不是的,时镜,我......”
“好,那你奉告我,你找我做甚么?是不是又想起我有能够被你操纵的处所,以是你来找我?嗯?”
“甚么?”
“是,因为你另有能够让我操纵的处所,以是,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