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为甚么,她特别喜好夜席城这张大床,固然只在这床上睡过三五回罢了,但已经深深的喜好上它了。

瞧顾颜夕那副说到吃就双眼放光的馋猫德行,夜席城不由宠溺一笑,继而对刘叔说:“待会,把外公自酿的那瓶刺梨酒,也拿来给她尝尝。”

走进欧式豪华装潢的大厅,迈上铺着暗色斑纹地毯的楼梯后,顾颜夕这才挣开夜席城紧紧握着她的那只大手。

“嗯,感谢刘叔。”顾颜夕眉开眼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好想吃玉嫂便宜的酸梅酱,蘸在烤鱼上,真好吃。”

音落,他就解开衬衫的扣子,文雅慵懒的踱进浴室泡澡。

但……这句话,到底是在跟谁说?

“夜大总裁,你能不能别这么老练。”顾颜夕不悦的展开眼睛,将攥在手内心的玫瑰花瓣扔向他脸,而后气不过,还抓起枕头狠狠砸他。

扑在乌黑无瑕的丝绸被褥上,顾颜夕像只贪困的猫儿,脸蹭着滑滑的丝绸,喃喃自语的说:“最喜好睡你了。”

从车里下来,夜席城携着顾颜夕的手走上洁白的大理石台阶,女佣候成一排,恭敬的朝着两人问好。

顾颜夕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实在是有点倦了,只是迷含混糊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回声。

“好的。”刘叔笑眯眯的应道。

夜席城的床很大很宽,能够让她随便滚来滚去都不怕摔到地板去,并且,睡着的时候,不会乱做恶梦,总能一觉到天亮,特别的结壮和舒心。

夜席城的梦话,缠绕在顾颜夕的脑海里好久,直到第二日登上飞机,回到了曼城,她才将这事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或许,他是真的在呓梦吧。

沉迷间,刘叔衰老的嗓音又在房内响起:“少爷,堂二少爷来了。”

那似梦似真的言语,让顾颜夕身形一僵,正要说些甚么,只听夜席城均匀的呼吸息,在喧闹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楚。

“若真的喜好,今后,就常在这里睡,如何?”夜席城的身躯倾了下来,俯在顾颜夕耳后,声音低醇的扣问。

夜席城的眸底暴露一丝宠溺的笑意,苗条都雅的手指,将她混乱散在脸上的发丝拢于耳后,柔声言道:“好好歇会,用餐了,我再唤你。”

在方才那番枕头大战中,两人在床上追逐嬉闹,不知不觉的,相互都陷进一种很奥妙的情境。

“好了,恩爱秀完了。”说着,就如同完成任务那般的豁然,欢脱的推开了夜席城的主寝室,直直飞奔到那张舒畅柔嫩的大床而去。

“那就乖乖做我的俘虏,嗯?”

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到自家少奶奶了,只要在电视上看到。

声音在房内的传声器响起,夜席城顺手拿过无线对讲机,沉声说:“嗯,我晓得了。”

顾颜夕脸颊微红,心脏俄然跳得很短长,眸光迷离的看着夜席城,看着他和顺的吻,悄悄的坠落在她唇上。

“那,稍后,我去叮咛厨妈给您做几道爱吃的菜。”刘叔欢畅的说。

眼睛不经意瞅进车厢里,夜席城身侧伴着顾颜夕,管家随即骇怪的说:“少奶奶,您返来啦?”

“我不敢了,我投降,我认输,我错了。”敌不过夜席城的恶权势进犯,顾颜夕从速举白旗投降,脆弱的屈就在夜大总裁的包抄圈里。

回眸望了一眼睡得香沉的女人,夜席城还真的有点不忍心扰醒她,但又不由自主的走畴昔,用花瓶里的一株剪了刺的玫瑰花去挠她鼻子,声线清冽诱人的悄悄唤道:“馋猫,起来,吃鱼了。”

管产业即迎上来,为夜席城翻开后车门,恭敬的说了声:“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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