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懵懂的眨巴眨巴眼睛,对着光溜溜的阿爹羞羞脸,不穿衣服就该打屁屁!
圆圆也学着阿爹的模样咕噜噜吐出一圈泡泡,冒出头又咯咯笑着伸出小胖手求抱。
待得秋收过后也好给家里多囤些粮食,找补客岁的丧失。
圆圆嘟着小嘴用小胖手指向阿爹告状“啊啊……爹呀~”又反手指着本身的小嫩脸比划“呀呀呀……”
“娃娃哪会扯谎!梁子俊你讨打!”陈青一记抽在梁子俊屁股上,抽的梁三爷抱着儿子一蹦三尺高,一抬手将儿子扔脖子上夺命奔出版房,边跑边嚷嚷“小娃的话你也信!另有没有天理了……真不是爷干的~哎呦~~”
都说斗米恩担米仇,若想保家宅安然,往年那些烂好人的端方是该改改了。
“喂!”梁子俊泄气的爬出浴桶,顺手擦干身子跟在媳妇前面抱怨“爷春末就得出发赴京,你也不说跟爷亲热亲热,就晓得忙活那点破地!”
“啪~”陈青拎起鸡毛掸子重重敲在桌案上,瞪眼训道“我的土豆苗谁给打翻的?”
陈青上前一步,接过胖儿子笑骂“脏死了!字是写在纸上的,可不能往脸上画”
“不害臊!滚远点”陈青神采微赧,从二嫂怀里接过圆圆就出门躲开了。
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一村如此,村村效仿,刚挨过了灾年,家家日子都不好过,本就被梁家告官一事闹得很有牢骚,此时更是全都默不出声,欲行暗里莳植。
都在一个村住着,能搭把手的天然不含混,除了自家留下的一窝鸡仔,其他两窝全数卖给了村里人家。
梁子俊托人运来的粮种大部分卖给了镇上粮店,余下小部分则是对外出售。凡耕户上门借种者,一概低于时价一文钱采办,没银子还想像往年那般秋后算账?哼~他们美意义,梁家还不肯再做冤大头呢。
陈青白他一眼,手里忙着将儿子擦干,裹上小衣服,又在小脸小手上涂抹香膏“又不是不返来了,那么大小我腻歪啥?”
正堂内大伙各抒己见,大抵还是承认这桩婚事的。毕竟多多拖到了适婚年纪,又遭奸人污了名声,错过这门好婚事怕是再难有人登门提亲。
“嘿嘿……这话说的,倘若那刘承真跟爷是一丘之貉倒还好了,没见着爷是如何心疼媳妇的?”梁子俊挤眉弄眼的逗弄媳妇。
陈青挑挑眉,对抬眼望天的梁子俊呲牙“我让你教儿子,你就这么作弄他?嗯?”
扔爷俩在院里戏耍,陈青只得重新培养土豆秧。
用手拨了拨,脆弱的嫩芽不是掉了脑袋,便是折了茎……陈青心火一起,大吼一声“梁子俊!”抄起屋里的鸡毛掸子就去找祸首祸首算账!
“臭小子!竟不学好!”陈青抱出胖儿子,捋顺他发顶未几的头毛,拖着小屁股拍了拍“走喽,跟爹爹去抹香香”
梁柏达内心也有很多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