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人的事拜托给刘魏之,梁子俊当夜便直闯景王府,瞪着睡意昏黄的家伙喝道“他要出事,我非让全部洛家连累九族!”
这都一天一夜了,全凭意志抗过药劲,倒也令人佩服。哥馆的春*药都下作的紧,幸亏服用的少倒也不伤身,只是这难受劲非普通人能接受罢了。
老疤听着猫叫般的威胁,笑的一脸别成心味“我要银子无用,这里好酒好菜,想干便干,你这点好处是打动不了我的”
幸亏只喂过一次药,硬挨着倒也能忍住不吭声,只略微磨蹭身子借由玉势解痒,可这不动还好,一动难受的更加短长。
陈青竭力展开迷蒙双眼,又咬了舌尖一下“子俊……我好难受……”
老疤才不屑听他这个,干脆将破布又塞归去,无聊的改挖起耳朵。
“你当真能求景王饶我一命?”老疤犹自不信。
说罢,陈青就觉屁股一凉,锋利的指甲缓慢插*入后*穴连掏几下,略显不满的呼喊“呦~豪情还是个生过娃的,不值钱!”
陈青支支吾吾表示半晌,老疤才不耐烦的再次拿掉破布。
盯着昏睡畴昔的媳妇,梁子俊抖腿趴下来用被裹严,才咬牙抱着人走出院子。
陈青为保万无一失,自是双管齐下,是以梁子俊正忙着暗查洛承贤结党营私时,沈书誊已然心急火燎的跑出去嚷道“阿青罹难,你另有闲心在这办案?”
“细心点,可喂过药了,别真等废了才上”妈妈摆动手一步三摇的走了。
…………
“你倒清楚!安知必然是他?说不准是周瑾干的也一定!”梁子俊暗讽一声,双眼喷火的喝道“我这就去查个清楚!”
陈青躺地上一夜,刚开端是身上疼,厥后就发觉浑身炎热,前面也麻痒的短长。
“哼~”陈青咬牙忍住呻*吟,一动不动的躺地上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