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活计,陈青低头愁闷的往家走,此次过后怕是再无态度推却小衣活计,想着每日躲躲藏藏的偷绣肚兜,陈青这内心就呕的慌。
陈青欲出口的报歉生生卡住,任由梁子俊卤莽的将他拖进冷巷。
陈青梗着脖子一脸委曲,抿着嘴等柳衡山训完才开口解释“我说过不接小衣了”
陈青听了柳伯一番敲打,不由苦笑出声,他另有挑选的余地吗?常日都托柳伯接活,这件事在本身不知情前柳伯就已替他应下,柳伯的意义也代表他的意义,现在再反口怕是不但要获咎二掌柜这么简朴,连柳伯都要被连累。
柳衡山眼角微抽,这话他是听明白了,怕是贪财的二掌柜暗里揽了活计硬推给陈青,柳衡山虽看不惯二掌柜,却也不敢明面辩驳,只得陪着笑容接话“二掌柜有所不知,我这子侄是替他家妹子接活,以是有些顾忌在所不免,之前听您说是个小活,又给双倍人为,我便没细探听,不若您拿来给我瞧瞧,如果浅显活计,我定要好好训训这家伙”
陈青咬着嘴角不吭声,眼圈微红低头看着脚面。若非还希冀这技术挣钱,陈青真想一走了之,凭啥非要他接那么难为人的活计?
陈青听到前面,原想开口认错的话立马变成冲撞“我穿旧衣丢的是我本身的人,跟你有甚么干系?县里谁熟谙我?又有谁晓得我是你媳妇?嫌我丢人,别相认不就得了,把我拖出去就不怕被人瞧出来?”
二掌柜气哼哼的抱怨“这也就是老柳你的子侄,换小我一准收了契赶出布坊!”
柳衡山话说的重也不是没有启事,是以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陈青哪天浑劲一来,再将本身也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