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家,陈青先熬了碗姜汤灌下去,才烧热火炕,窝在柴房绣新活。小衣给了双倍代价有2两银子,春*色满园刺绣3两,手里一共现有15两5钱。
陈青也不敢多说,退到楼下将春*色满园交到柳伯手上。
“切~没想到梁三爷竟是个断袖,啧啧……小哥也不比爷们差,乃至滋味更好,咋就对劲上硬邦邦的爷们了?……呦,这不三爷吗?别来无恙啊?哈哈……家中糟妻叫我归去用饭,告罪,告罪!”
抚着被惊到的心肝,梁子俊拂袖进入万乐斋,伴计略显奇特的迎上前“三爷……咱家老爷今个不在”
梁子俊苦笑,这事当如何解释?怕是只会越描越黑,并且本日随性妄为更坐实断袖之名。
“还不是家中贱妻听信传言胡乱叮咛伴计,梁兄为人,最是堂堂正正。李某自认不是那知己,却也体味三分”
二掌柜收了笑容,哼哈一句,这事可不是绣工说了算,不过既然陈青不肯,下次把活派给别人也一样,只要事前跟主顾说好换工变成。
柳伯查抄一番,没看出题目,便问道“可有按我叮咛求过二掌柜?”
有大活在手里顶着,掌柜也不好硬塞小活给绣工,陈青欣喜接过,再三谢过柳伯,才拎着布包去门口取竹筐。
“你本日若再不来,我就要去梁家村寻人了,李兄说的恰是,你脑瓜子活络,还不从速想个别例脱身?”廖凡志收起嬉笑,正色看向梁子俊。
“爷,爷,您看我长的成吗?小的愿提鞋服侍……”一个一脸痘痘的文弱墨客自荐床笫,略显风骚的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