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王爷的吧,彻夜,妾身就在这桌前拼集拼集,让您睡床。”
难不成,是倾慕他而不得,以是心机扭曲了?
隔天一早,侧殿的门被翻开。
“蜜斯,此事是从万安殿的寺人亲口所言。”竹音于心不忍地说道:“那寺人受命出来采买,该当错不了。”
宫女归去后,兰妃便迫不及待地问她:“床榻上可有落红?”
小宫女红了脸,连连道:“奴婢无碍,多谢王妃,多谢王妃……”
这些年来,她受够了本身事事不如孟昭歌。以是她才老是欺负她,想在她身上找到优胜感。
他差点儿死在万安殿。
“蜜斯,您细心想想。”竹音感喟,持续疏导她:“此事会是谁用心讲给我们听?您如果以和荆王生了龃龉,只会让仇者快。”
孟昭歌浅笑:“不碍事的。”
孟昭歌耸耸肩,不甚在乎。
“这必然是兰妃或孟昭歌让人传出来的。”她沉着下来,擦了擦眼眶的泪,“这两人,都巴不得我主动和宇文期闹翻。”
她被竹音扶着,坐在紫檀木椅上,理清混乱的思路。
“嘶……”男人紧紧蹙眉:“孟昭歌!”
孟昭歌却只笑了:“您说气话,妾身不信。”
宇文期恨不能把这女人吃了,却如何都想不通,向来温婉的孟昭歌,为何变成了这疯魔的模样?
“…求你。”
她并不晓得的,是这宫女是被兰妃特地派来查验的。
“有的,奴婢已清算了床榻。”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谎。
可她千万没想到的,是宇文期竟能在不久后获得圣宠。
小宫女跌坐在地上,磕破了皮,忍不住有些想哭。
继而,转头看他满头大汗的脸庞,和如同炭火盆般滚烫的身材。
“……”
孟常宁冲动地将桌上茶具一扫而下:“都是孟昭歌!我毫不会让她好过,毫不让她踩在我的头上。”
宇文期沉下一口气,喉结狠恶转动,想要弄死她,但略微一动,便牵涉了手臂。
“王爷竟和孟昭歌圆房了!”
兰妃又想了想,忽而眼底一亮,将方嬷嬷唤了过来,嘀咕了好一阵子。
真是厚脸皮。
果然,男人的承诺全都不成信!
这时,有一只手伸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在打谁的脸??
宇文期只能认命地问她:“你到底想如何,本王都承诺你,别再折磨我了。”
可孟昭歌趴在桌上,却好似很苦涩地睡了畴昔。
见状,竹音赶紧安抚她道:“蜜斯别泄气,王爷虽高贵,可到底也是男人。此事必定是二蜜斯勾引在先,王爷充其量是没能抵住引诱罢了。”
“哈哈哈哈哈,低声下气?”少女俄然镇静地笑了起来,极其利落地翻身下了床。
还未等那开门的宫女看清殿中景象,宇文期便撞开她,大步闯了出去。
想起昔年别院,她被他戏耍之仇,孟昭歌总算心中舒畅了一点。
孟常宁有力地松开她的手,像被抽走了灵魂般,神情委靡。
孟昭歌挑衅地笑:“大点声,妾身没闻声。”
“到时候,您就是把王爷亲手推给了二蜜斯。”
明显是要厚颜无耻到最后的模样。
一个她不要的男人,给了孟昭歌,便走了运。
不管如何,总算是圆房了。最好孟昭歌能尽快怀上孩子,安定职位,不叫那孟常宁有可乘之机。
宇文期胡思乱想一整夜,强压住欲望,直到后半夜,药效才减退。
闺阁内,孟常宁听着竹音自外头探听来的动静,神采缓缓下沉。
她眨眨眼:“您看妾身对您多好啊。”
“这如何叫折磨呢,王爷别冤枉妾身呀。”
啧,这狗男人也有被她折磨到告饶的一天。
他硬着头皮,咬牙威胁她:“你再不滚,本王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