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歌不晓得该说宇文期是个情种,还是说他是个蠢货。能够二者兼有吧。

事到现在,宇文期竟还是要情深意重地去见孟常宁。

而后,便出了一趟门,到千香楼的包厢坐下,点了壶茶渐渐喝。

还是在他因替孟常宁讨情被陛下叱骂的第二日。

孟常宁哭诉:“我在这里过得很不好,洗衣裳从早到晚!欢愉不下去了。”

思及此处,贰心底忽而一阵郁结:“若她是孟家人的话,恐怕孤不好……”

“那就是——”李良抬高声音,神奥秘秘地说了两个字:“诈死。”

遂分开。

“大蜜斯稍安勿躁。”李良抬高声音,道:“王爷得知您被打入掖庭后,非常担忧,命主子先来看看您的环境。”

没过量久,有个嬷嬷走到她面前,说道:“先别洗了,你把这绣品先送去永和殿,苏昭仪催得。”

那人一身黑衣,苗条的身影,比宇文期还要高半个头。

黑鹰先前也问过孟昭歌这句话。

东宫中,黑鹰将孟昭歌的原话一字不落地转述给了宇文练。

难不成,这孟尔实在是孟家的甚么亲戚?

因而警戒地看了一眼四周,上前,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不是王爷有话和我说,王爷会救我出去吗?”

孟昭歌心想:没想到太子殿下另有武功在身上。

走近一看,竟是黑鹰。

孟常宁如释重负,忙在身上蹭干双手,接过托盘,走出掖庭。

“荆王妃?”宇文练一顿,对孟昭歌的脸,有些对不上号。

思及此处,黑鹰便点了点头,同意了帮她带话。

果然,李良站在暗影处,对她挥了挥手。

面前的一盆没洗完,便又有别宫的宫女来扔了一堆新的。

又向黑鹰奉告了这回寻他的目标。

熬到了第二日,孟常宁在干不完的活中,下定了决计。

——她同意去做宇文期的外室。

而他走后,孟常宁一全部下午都心乱如麻。

可她堂堂将军府长女,竟沦落为外室……

孟常宁忙道:“说!”

孟昭歌看了他一会儿,猎奇地问道:“你这眼如何了?”

“不好甚么?”黑鹰竖起两只耳朵。

这回,日上三竿了黑鹰才来。一翻窗出去,便有些气喘吁吁,“如何了?”

孟常宁的火气,快速便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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