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不过你。”
那就是……
“我如果说不能会如何?”
而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算了,这么做仿佛没有安然上的保障――或许往内里加一块火晶石会是一个不错的挑选?”
“你承诺它了甚么?”考伯克对精力天下中的通话一无所察,但联络起荣光者前后所说的话,不难理出一条逻辑线,“你该不会真的信赖了它的那套说辞吧?”
但艾米没有等候他的任务,他的视野、他的存眷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魔王玛门,从那团扭曲的、乌黑的、不定形的迷雾上挪开。
他在等候一个本相,等候一个答案。
“说甚么废话呢,”干脆直接的回绝,“我也信不过你。”
氛围对峙了一小会儿,似是厌倦了这类无聊的摸索,艾米将两边含混的干系完整挑明:“既然我们之间没体例相互信赖,那么就不要说那些没意义的大话了――你我实在都晓得,你没得挑选,以是,给个准数吧,是接管还是回绝。”
“这个题目一样是我没法想通的,”荣光者以咄咄逼人的态度建议了发问,“你能给我答案吗?一个靠谱的、有压服力的答案。”
“何必跟它多置甚么口舌?”考伯克自是无从晓得这此中的考虑,乃至……对他们在精力天下中的交换都一无所知,只是通过少年的自语勉强能窥见一些鳞角,“还在这踌躇甚么?另有甚么踌躇的需求?哪怕仅仅是为了给爱娜、汉森、劳瑞他们一个交代,我们也必必要杀了它――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也无怪乎它会想死。
慢了一步,考伯克才想明白题目的关头。
“……”
“当然没有,”艾米安静的给出了答案,“我只是做我本身应当做的事――趁便,魔王先生,该你兑现你的信誉了。”
“我的要求是么……”艾米明知故问,“你指的是把你塞进瓶子,还是往你地点的瓶子里丢进一块火晶石?”
也只要那位聪明王、贤人王才气令一名曾经耸峙于此世之巅的魔王生不如死。
杀了统统的祸首祸首,杀了这位贪婪的魔王。
而对一名视财如命的守财奴来讲,有甚么会比篡夺它的宝山,然后再加以封印更加的难受?又有甚么能比让它只能空看着它的宝山被一点一点空耗更加难受?
不管他们来自哪座都会,也不管他们有没有觉醒本身的圣痕,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