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人,既然你已经找到了压寨姑爷,放了我吧,免得我在这里他不能用心肠服侍你。”傅雅轩实在笑到五脏六俯都纠结了,她死掐着大腿,强忍着笑意。

好典范的台词啊,但瞥见那寒光晃晃的大刀,傅雅轩就晓得这不是拍戏的,韵儿吓得直躲在她背后。傅雅轩只好硬着头皮说:“大爷,我……我们没有钱。”

“何银朝,你胡说甚么?”傅雅轩不满地嚷着,她甚么时候成了他的娘子,她自个儿如何不晓得?

她紧盯着何银朝,漂亮的脸庞,身形苗条,她缓缓地抬起手,姿式也是这么轻柔而斑斓,就像是多情的仙子,在星光下向世人漫衍着欢乐与幸运。

“因为她是我的娘子,她是个女人,如何做你的压寨姑爷?”何银朝搂着傅雅轩的肩,目中尽是和顺,涓滴不粉饰倾慕的眼神。

“停止!”何银朝这才回过神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堂堂大男人,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般欺负。

可贵她还剩下一点明智说话:“你说得也对,今后他就是我的男人了。这里是解药,你走吧。”

何银朝瞋目瞧着红孀妇,现在只要另有一丝力量能提上来,他也不能再容这个女毛贼活在这个世上。

“我们真的没钱……”傅雅轩和韵儿抱成一团,吓得又哭又叫。

傅雅轩拿到解药去救韵儿,从美人寨奔出来,一口气奔了数里。

红孀妇邪气一笑,纤手一拉,将何银朝扯入怀里,低下头,快速封住他诱人的红唇。

“解药给你,快走快走。”

“闭嘴!”何银朝冷喝住她。

而傅雅轩笑得弯下腰,直不起家来。

红孀妇神采立即往下沉,直瞪着傅雅轩,好一个标记的女人,明眸皓齿、秋水盈盈、摄民气魂,她竟然看走眼了。

“想保命就拿来,不然的话……我不介怀这山里多两个鬼。”刀疤大汉阴阴狠笑,晃了晃手上的大刀。

何银朝缓缓走畴昔,解下傅雅轩头上的束发带,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倾泄而落,在火光的辉映之下,泛着如珠光般动听的津润,将她那张本来就已经白哲粉嫩的面庞烘托得更加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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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轩,你过桥抽板……唔……”何银朝遭强吻,毫无还手的才气。红孀妇的性子可真急,双纤手熨贴在他的胸膛上,轻缓地抚摩着他硬实的胸肌,感受属于他的暖和与强健,对劲极了。

红孀妇俄然又娇笑起来:“她是女的,你必然不是了吧?”

傅雅轩接下解药立即吞下肚,又说:“美人,我那侍从也是女的,求你给她解药吧。”

俄然丛林间窜出几个大汉来,为首的是一个脸上尽是胡子,眼角下另有一条刀疤的大汉,他恶狠狠地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今后过,留下买路财。”

一起上,两人都没停过笑声,想到何银朝一副委曲的模样,她就实在忍不住要笑。他真是艳福不浅啊,也不晓得该为他欢畅还是为他感到可悲。

“少罗嗦,把你手里的承担和身上的钱全拿出来。”刀疤大汉不屑地瞧着两个看似是文弱墨客的人。

“为甚么?”红孀妇带笑看着他,她发明除了傅雅轩,这个男人也挺漂亮的,收他为二房好了。

她翠绿玉手摸上何银朝的脸,对劲地笑笑:“我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了。”她的手渐渐往下滑,俄然往何银朝腹下一摸……

她们走了几里,天就亮了,饿了就吃点干粮,不断地赶路。

“大爷,饶过我们吧,我们真的没有钱,我们是南下寻亲,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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