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块寒玉佩不是玉儿送与无声的吗?玉儿如何忘了?天下闻名珍宝寒玉佩,若不是玉儿送与鄙人,鄙人如何能开的了连环锁?”凤无声笑看着萧寒玉,躲开了萧寒玉伸向寒玉佩的手,俊眸里一丝笑意也无。

“对惜缘兄是始乱终弃,那对无声就不是了吗?玉儿只是看了惜缘兄的身子,但是无声的明净都已经交托给玉儿了呢!这又何说?”凤无声上前了一步,俊眸紧紧看着萧寒玉。

水惜缘?凤无声?萧寒玉一惊,睁大眼睛看着那缓缓走过来的两个身影,他们二人如何会在这里?萧寒玉的小脸刹时的惨白如纸,在追魂怀里的身子不自发的颤抖了起来。

“不得已而为之吗?那你当初应了惜缘的要求,便做不得数了吗?别忘了天玑白叟但是我们的见证人呢!”水惜缘俊颜稳定,俊眸微微的半眯了起来,紧紧的盯着萧寒玉。

“的确是一出好戏,荒郊田野,光天化日,玉儿你便是如此水性杨花的吗?”水惜缘也缓缓的愣住了脚步,俊眸紧紧的盯着萧寒玉卧在追魂怀里的身子,眼波尽是气愤的火花。

“嗯!那……”萧寒玉小脸一红,看着追魂和顺密意的眸子心神一荡,薄唇微微的伸开仿佛要说甚么。眼眸偶然间扫过不远处的树林,小脸立时一变,未出口的话吞了归去。

追魂的身子悄悄的一震,萧寒玉的小身子更加的颤抖了起来,她看着水惜缘:“那……那是我为了给你解毒药相思……不得已而为之……你……”

甚么?萧寒玉傻了,震惊的看着追魂,追魂银色面具下密意的眸子望进了萧寒玉的眼,黑衣黑发,银色面具光彩点点。

“日月为鉴。”追魂眼眸里仿佛都聚了笑意,悄悄的又点了点头。

“玉……”追魂看着萧寒玉退出了他的度量,俊面一急,双臂不由自主的就要再次缠上来。

“追魂阁主不晓得吗?五年前她看了惜缘的身子,应了惜缘的嫁娶,现在确在中间的怀里,这不是始乱终弃又是甚么?”水惜缘俊眉微微的挑了起来。

“你……你没有骗我?”萧寒玉看着追魂的银色面具,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晴儿成认就好!那你这还不是始乱终弃吗?”水惜缘截住了萧寒玉的话。

“我……我当初只是应了你……应了你……”萧寒玉看着水惜缘,她当初应了他甚么啊?她如何不晓得了呢!

“何止是水性杨花呢?喜新厌旧,始乱终弃,有始无终,好色无耻也是她的赋性呢!”凤无声看着萧寒玉被追魂紧紧揽住的身子,俊眸也是狂聚了怒意,声音恨恨的道。

“真是一出好戏啊!鸳鸯怀卧,细语呢喃,无声还不晓得冰脸冷心的追魂阁主也动心了呢?”凤无声在萧寒玉和追魂几丈远的间隔愣住了脚步。俊眸忽明忽暗,俊面看不出任何神采。

她看着追魂,眼眸垂垂的由震惊、迷惑、迷蒙、多样庞大情感过后,换上了和顺似水,萧寒玉紧紧的锁着追魂的银色面具,刚要说甚么,余光偶然的扫过不远处的树林,小脸立时一变,未出口的话吞了归去。

“你……你们……”萧寒玉本就惨白的小脸更白了,倚在追魂怀里的身子再次颤抖了起来,这个……这个妖孽的嘴但是真毒啊!喜新厌旧?始乱终弃?有始无终?好色无耻?这……这说的是她吗?她只是小小的好色了一下,只是喜好看美女罢了,甚么时候无耻了,甚么时候对他们始乱终弃了?她也是被他们逼迫的罢了。

“玉儿的不得已为之实在是太多了呢!那这块玉儿送给鄙人的寒玉佩又如何说了呢?”凤无声又上前走了一步,看着萧寒玉,伸手入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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