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吉立即上前道:“就是西岐明主西伯侯。”
姜子牙倒吸一口冷气,这日等夜等,姬昌不来,恰好他醉了,姬昌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姬昌闻言也转怒为喜,忙问道:“你的教员果然是道号飞熊?”
武吉赶紧叩首道:“不敢欺瞒大王。”
姜子牙谦善道:“大王过分汲引了,子民不过一介凡夫俗子,读过几年书,修过几年道罢了,当不得大王谬赞。”
“那你师父本日可在府上?”
“不知者不罪,快快请起,带我去见高人。”
“现在甚么时候了?”
“你这副模样。”
武吉点头道:“本日师父的师侄和老友来访,师父正在大厅欢迎他们,现在必定在府上。”
马氏故意想责备他,但是想到大王在屋外,硬生生忍住了,起家再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姜子牙,姜子牙接过,再次一饮而尽。
姜子牙正筹办推让一番。
“大王来找你了,你还喝,都在内里等了你一个多时候了。”
“他已经走了,说不打搅你歇息。”
马氏看了看天气:“约莫申时了。”
“我睡了一个多时候了。”姜子牙摇点头,“头还是有些晕,我师侄呢?”
姬昌早就闻声内屋的声音,早就站了起来,在大厅正中间等待,瞥见姜子牙出来,立即迎上去,顿首道:“久仰先生,本日得见,实属孤之幸。”
姜子牙立即跪地叩首道:“子民不知大王驾临,有失迎候,望大王恕罪。”
“别!”姬昌听到姜子牙在内里歇息,制止道,“既然先生酒醉,还让先生好好歇息,孤归正也无事,就在内里等待就是。”
武吉点头道:“是我师父所写。”
“哎呀,我的好夫人,那里顾得很多。”
马氏有点为莫非:“夫君的师侄和老友来此,多饮了几杯,有些醉,就在此歇息,请大王稍等,民妇去喊醒夫君。”
“速速带我去见你师父。”
无忌也在一旁扶起马氏,马氏战战兢兢站了起来,赶紧回身在前带路,不一会就到了内屋,只听屋内一阵鼾声传来。
马氏目瞪口呆,另有如此体贴的大王?这如何和她在朝歌见到的官一点也不一样,如果不是她信赖武吉,她必定以为姬昌是骗子,哪有一点架子都没有的大王?
姬昌踌躇了下道:“那就费事南宫将军带领二十保护跟从孤,不宜带太多侍卫,打单着高人。”
孺子立即大惊,下跪道:“不知大王来此,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不过来的过分仓促,并未筹办任何聘礼,想是冒昧了先生,还请先生承诺后,待孤明日沐浴焚香后,带着聘礼来先生这里,接先生回宫。”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时候,马氏在内屋坐立不安,又想摇醒姜子牙,又怕大王指责,如此几次很久后,终究闻声姜子牙的声音:“水。”
马氏皱眉道:“大王,甚么大王?”
南宫适闻言遴选了二十位护戍卫卫在姬昌身边,其他人先回王府。
武吉在中间道:“孺子,这位是西伯侯,快奉告师父,大王来访。”
“先生在午休?”
不由感慨道:“这是否是高人的笔迹?”
一世人步行约莫一个时候,终究到了姜府前面,姬昌看着大门上挂着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姜府”。
“快扶我去见大王,不能让大王久等。”
姬昌见一个孺子都如此知书达理,不由暴露浅笑,内心对姜子牙的期盼更多了几分。
武吉叩首道:“我师父住在这四周的镇子上,请大王随小人来。”
子牙顺势而起,躬身站着,以示对姬昌的尊敬。
马氏摇点头,扶起姜子牙,姜子牙略微清算了下仪容,徐行绕过屏风,走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