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权当下最体贴的还是董将军,忙诘问:“那董将军的尸身呢?”

二人联袂并肩,一高一低,固然是在今晚如许奇特的氛围下,还是显得非常夸姣。一个身如玉树,一个分花拂柳,任谁看了也觉班配。

“天然。”魏念晚答话时,业已抬脚往外走去。

“先下去看看再说!”

听前半句时,仵作有些不耐烦,毕竟他做这行十几年了,方才已瞧得细心,又岂会漏过甚么毁伤处瞧不出来?

刺史府拢共就那么大点,哪处起火他们都不能独善其身。魏念晚抬头看了看,按照方位辨认:“该当是牢房的方向。”

可听到后半句时,仵作俄然一个激灵瞪大了双眼,是啊,他方才如何只顾着查抄董将军的尸身是否烧坏,却忘了也查抄一遍身上的东西是否与之前分歧!

“医者!”萧誉抢了她的话,而后笑笑道:“那好,我们畴昔吧。”

萧誉点头:“的确冰窖已分歧适停放董将军的尸身,那便先抬出来吧。”

可落在陆绥卿的眼里,却觉这画面有些刺目。本来正也往这处赶来的他,俄然驻了足立在廊下,不远不近地看着他们。

比如,同她置气。

萧誉想了想,“那晚姐姐可还要畴昔瞧瞧?”

第一批进入冰窖里扑火的府卫业已提着水桶出来,除了被烟熏得脸有些黑,倒是不见多少急色。

萧誉不放心肠看一眼魏念晚,小声问:“晚姐姐可会惊骇?”

牢房与冰窖只一墙之隔,天然轻易混合,而普通底子不会想到冰窖也能起火,是以自但是然的便当作牢房起火。

赵明权有些难堪,“殿下,火虽被毁灭了,但烟还很呛,不然下官先让他们将董将军的尸身抬出来,殿下如有不放心在内里查抄也是一样。”

终究还是没有找到。

不过转念一想,她却感觉还存在另一种能够:“或许他们的目标不但单是嫁祸于我,而是董将军的身上真有指向凶手的罪证……”

仵作点头:“阿谁香囊是黄铜所制,乃是军中之人放驱虫药草的,烧不坏,且很健壮,也不会等闲掉落。”

魏念晚暴露个无法的笑容:“殿下莫不是又忘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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