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俄然记起当时魏念晚的话,不由诧异:“徒弟不是说……您的血可解百毒……可为何我还是会中毒……”

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胆怯,萧誉伸出的手颤抖得短长,他晓得这三味药里,必有一味是魏念晚所说的能配制蚀心丹的药材。也就是说,他一旦服入了那一种草药,便会与先前服下的败心丸产生感化,将药效放大无数倍,成了能够当即让人痛不欲生的毒药!

但是魏念晚却非常的沉着,她一脸安静的看着车里疼得抽搐的萧誉,问他:“记着是哪一味了么?”

而他这话却换来魏念晚有些峻厉的责斥:“殿下健忘我本日的叮咛了?今后不管在人前还是人后,殿下都不成再唤我晚姐姐,而要唤我徒弟。”

游移斯须,萧誉将那味药放入口中,一点一点地咀嚼吞咽。

“医理本就不满是死记硬背的东西,把握了各种草药的药性后,便要活学活用,融会贯穿,做到举一反三。就比如上回我教你炼制的败心丸,是一种慢性毒药,但只需再加一味药草,便可成为这《毒经》里瞬息间令人肉痛难忍的蚀心丹。”

他手捂着胸口处在车上打滚儿,剧痛当中艰巨唤着魏念晚,较着是在求救。

“你可听过神农尝百草的故事,偶然明知有毒,也需切身试过方可下定论。本日这颗不过是慢性毒药,对你并无多大毁伤,你要学毒理,若连这点胆识都没有,便不要学了。”

这话倒是勾起萧誉的几分猎奇来,赶紧请教:“徒弟,是要加哪一味药材?”

明知他是装的,可魏念晚也不筹算同他当真,听他说不冷,她便懒得再虚情冒充地体贴。她顺手取过一本书,恰是送给萧誉的那一本《毒经》。

萧誉手里拿起此中一名药,仍然有些拿不定主张,他看向魏念晚时,魏念晚正面庞严厉地等候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这一个仍然不是,但这也不是甚么能让萧誉高兴的事,因为这意味着剩下的第三种药材就必定是了!

萧誉于痛苦中不住点着头,将头重重磕在地上,一下一下,触目惊心。

见魏念晚似有些活力,萧誉便不敢再质疑,接过那粒药直接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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