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扣轻笑一声,倒是歹意掐着他胸前一处粉红低低道:“环儿可真是冤枉了我,这五年,我满心满眼的都是你,憋得久了,也不怪此时火急些!”

贾环便深思着要去郊野的庄子住上一段儿,三年前赫连扣令人给里头通了地龙和温泉,现在光是想着,便要耐不住性子。

想到此节,贾环恹恹道:“你待如何罢,尽管说给我听听。”

待到进了后院,一处以汉白玉细细砌起围了约莫半个池子大小的泉眼使少年双眼一亮,汩汩泉水细细翻滚,烟腾雾起,如云似龙,更似芝兰玉树盛放其间,说不出的玄奇斑斓。

现在贾环细细一瞧,赫连扣身上却半点没有宅男特性,胸膛宽广精干不说,小腹上另有较着浮突的纹理,一身蜜金皮子,比着贾环描述,倒看着更安康结实的!

“我待如何,环儿只需享用着便可......”

“你要对贾家脱手了?”

一顿晚餐贾环用的极其满足,只吃到肚圆儿才恋恋不舍地停了箸,又在配房内写了会字儿消了会儿食儿,便吃紧地抱着莲香备下的梳洗物什朝后院去了。

王熙凤现在只依他顺他,又拿了贾环从宫里得来的两个自行人,新奇喜好得不得了,只让他去,老太太那处有她说道,只消年节时返来过便是。

身后忽有窸窣之声,贾环倏然睁眼,刷的腾身而起,带出一片晶莹水珠。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上肉还是不上肉,这是个题目~

贾环虽没有生长为肌肉懦夫的野心,却也是不无妒忌的,人说百无一用是墨客,姚无双又不教他杀人之术,真真儿的看着是个弱鸡,实则也强不了几分去。

贾环倦懒地动了动眼皮子,眉宇间有种撩人的安好风致,那声音也似叫温泉水泡软了,尾音略沙而甜:“天然是对劲的,你是我男人,还不准我看看的?”

细碎亲吻落在少年眉眼、嘴唇、锁骨、前胸,点点暄绯如桃花十里渐次盛开,浮着暗香层层,拘着春韶迤逦,媚意入骨,却又清楚修竹般傲骨嶙峋。

赫连扣抚了抚贾环柔腻的脸颊:“你倒是风骚。据我所知,你阿谁嫂子也不是甚好物,详细如何恐你心中稀有。那林如海的女儿,只对贾家那草包一往情深的,你且救她做甚!”

“谁!”

赫连扣吻得慎重而虔诚,他总记取那年初见,小孩儿眼平清楚没有稚童的天真烂漫,却洁净地要了性命,如铅华洗净、似沧海桑田,有斗转星移、映万里江山。

贾环紧绷的肌肉蓦地放松,懒懒地坐下去,后仰着头看他,端倪清丽的面孔上浮起平淡暖和的笑:“可见七叔内心还是最挂念着你,巴巴儿地要给你送人不是?”

不待他转头,一双手臂却将他按了归去,男人的声音降落而哑,像是苦苦哑忍:“外头凉,你好生泡着,莫得了病灶。”

“喜好?”赫连扣把少年报到腿上,右手捏了他削尖的下巴问道。

贾环闻言脸上羞赧,躬身作揖道:“环儿忽视了,有劳七叔,一贯听赫连念叨着在先皇跟前儿吃的那很多精美别致,想来今晚倒能够一饱口福的。”

闻言,贾环心头倒先软了三分,莫说他是个天子,又是春秋鼎盛之年,便是个凡人,恐也没有那样的毅力。想着此时身材也是调度得差未几,又叫温泉水浸的浑身暖融融软绵绵的,脑筋一涨,脱口道:“要便随你,只是、只是略缓着一些!”

要说他也是被娇养了的身子骨儿,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穿了几日粗布麻衣的,虽内有料子柔嫩细致的中衣衬着,也架不住委实细致的一身皮子,没多久的,便浑身又疼又痒不得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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