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骞一愣:“哪个少年?”

柳骞哼道:“我又未曾偷他的姬妾。”

遂又赶着去拿马家早晨守后门的婆子。婆子道:“并没有人来找大蜜斯。只是她身边一个姓腊的丫头有个相好儿,托人送了我些钱,大蜜斯回娘家时她阿谁相好便来与她私会。每回完事了以后阿谁小子还另谢我几百钱。”

偏这会子去抓赵涂的亲兵返来了,向刘侗禀道:“回将军,后花圃子并不见赵先生,倒是西角门大开,守门的两个婆子都被打晕了。”

柳骞抱怨道:“早叮咛莫要去惹刘将军的女人,现在可如何把你送走!”乃四周张望半晌,领着他往书房走去。

赵涂苦笑道:“我无处可去。”乃抹了把虚汗,“方才闻声街面上闹哄哄的想必是抓我。”

黑无常嘲笑道:“实在无耻到了必然境地。”旋即拍掌,“幸亏我们神盾局夙来认钱不认理,二千五百两白银不还价。”

马管事竟不敢爬起来,当真滚着出去!刘戍忍俊不由笑了起来,刘侗也气乐了。柳骞松了口气,上前一躬到地,愧然道:“读书人中出了如此败类,晚生愧见将军。”

一时马管事也来了,刘侗喝骂几句他便成了慌脚鸡,将马氏并非他妹子、本是他买来的如此全都招认,只是死活不承认马氏与赵涂在他们家私会。柳骞道:“可将马家守夜的婆子拿来问问。”

刘戍在旁道:“柳先生不过与他同窗几年罢了。他既肯为女人叛出安然州,莫非不会因女人叛了我父亲?”

赵涂连连点头:“应当的应当的!”当即伏案写下欠便条、按下指模,又亲吹干了墨迹送到黑无常手上。

刘戍因前些日子得柳骞提点躲过一劫,非常信赖柳骞,忙帮腔道:“柳先生说的是。爹爹,名声要紧。”

马管事吓傻了,用力儿叩首:“冤枉!将军,小人甚么都不晓得!小人只是想着她生的好、必能奉迎将军、好多得几个赏钱!小人冤枉!”

柳骞愈发羞得满面通红:“有辱斯文!”

“这……”柳骞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利用一个醉汉到某处去倒也不难。”

“我拉了赵涂出府以后,猜到刘侗必定要鞠问马氏的丫环,且那会子他还在气头上、尚且想不着令人扼守马氏的院子,遂趁那院中独剩马氏一个,将她打晕、带出刘府藏了起来。这会子刘府高低正找她呢。”

赵涂立时说:“我吃醉了酒误到此处,方才在外头打门,丫头开门后我便倒地不起,你们吓坏了。”马氏点点头,赶快叮咛了丫头。这些丫头都晓得马姨娘怕是与这个男人有了私交,只是她们既是马氏身边的,存亡本来系在她身,仓促依计行事。赵涂回身就趴在贵妃榻上装醉,一个丫头急慌慌出去开门,给刘侗演了一出戏。刘侗这会子回想马脚极多,只是当时全然信赖他二人,未曾起疑罢了。

马氏的丫头忙说:“我们院子统共四个丫头,并没有姓腊的。”

倒是柳骞先来的,见刘戍挤眉弄眼,莫名不已,向刘侗行了个礼:“将军。”

赵涂蓦地脚下踉跄,不觉垂下泪来,半晌才说:“是我害了她。”因思忖半晌,“我要救她出来。”

黑无常遂袖了那欠便条出去了。未几时便瞥见柳骞立在廊下负手思考,笑嘻嘻走畴昔道:“柳先生莫要犯愁,请我们救人的是詹垂白叟。”

刘侗拔出佩刀便欲砍,柳骞赶快拦在前头:“将军不成杀他!”

柳骞点头道:“本来如此。”

黑无常瞥了他一眼:“你姘头?我们神盾局向来不白救人的。你有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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