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舞也冲动地点头:“好。”
是啊,百草堂被毁,师兄至今动静不明。
凤枫华非常不觉得然地撇撇嘴:“大哥的婚事……呵!还早着呢!”
醒了?
她说着话,已抱着衣服朝凤枫华房间的屏风后走去。
上了楼,莺歌转去衣柜帮凤枫华拿衣服:“蜜斯说甚么呢?庆安侯府的小郡主那么喜好我们大少爷,连大少爷去百花楼也追着去,家里的老太太和大夫人也是很对劲这桩婚事的。”
凤枫华摇点头:“不必,明日老是能见到的。这些日子风声紧,不宜联络。仍旧让各处先冬眠着,等风声过了再说。”
凌晨站在窗边,伸展双臂感受这可贵的清爽,凤枫华不由地扬起笑容:“这场风雨,总算畴昔了。”
“侯爷该当也是情愿的吧?不然,谁家情愿让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就这么成日家的跟在男人的身后跑?”莺歌笑着去倒茶。
“是。”
莺歌也跟着摇了点头:“也许,郡主只是体贴蜜斯的婚事吧?毕竟我们府里,微云蜜斯已经订了亲,大少爷的婚事也是板上钉钉的了,接下来就是蜜斯您了。”
凤枫华心头一跳,也是不由得喜上眉梢。
莺歌嘟着嘴:“那里!人家只是嫌吵!”
“只要故意,别人的东西天然能变成本身的。”凤枫华嘲笑,大房和老太太,不就日日在打着这个主张么?
她可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女人,何况与薄阁老又谈不上友情,送甚么寿礼?
肖戟闻言,从地上抬开端来。
“蜜斯!”
“要不要奴婢去刺探刺探?”说到端庄事,莺歌赶紧正色。
当看到站在身后的人时,倒是微微一愣,“寒舞,如何了?”
“去叫肖戟吧。”凤枫华轻叹一声,这个时候,她能信赖的人,竟只要他了。
“又如何了?”凤枫华有些无法地转过甚来,觉得还是莺歌。
凤枫华瞪了她一眼,转而去穿了衣服,才出来:“对了,先前让你探听的事情可探听清楚了?”
一夜沉寂无话,唯有秋夜的北风吹拂着树枝落叶,在这沉寂的夜中,收回寥寂的声响。
莺歌娇笑一声:“晓得了!”话落,人已端着木盆下了楼。
昨晚没有杀人,氛围中不见血腥味。
“是,奴婢晓得了。”莺歌接过凤枫华递过来的毛巾,清算好,又说道,“对了蜜斯,您的寿礼筹办好了么?”
凤枫华轻笑一声,转转头来:“莺歌,你就是太太谨慎了。你家蜜斯我身子好着呢,如何会着凉呢?你……阿嚏!”
“对了,请大夫了么?”凤枫华边走边问。
凤枫华轻笑一声,看着镜子中那张仍带着笑容的脸,淡淡道:“明日会有一个大人物参加,想来应当是宫里的人。”
前次鸢鸾的伤就是肖戟找人看的,是以凤枫华有此叮咛,寒舞也并没有反对,自但是然地出了阁楼门,朝着正在扫地的肖戟唤了一声:“肖戟,你出去,蜜斯有话叮咛。”
凤枫华满心的冲动和欣喜刹时如被浇了一盆冷水。
凤枫华在打扮凳上坐下,嗤笑一声:“你杀人的时候也不见眨下眼睛的,现在听到别人杀人,就睡不安生了?”
莺歌陪着笑,将披风拿过来给凤枫华披上:“蜜斯还是穿好衣服,再来经验奴婢吧!”
百里婉柔这又是唱得哪一出?难不成,还想着给她跟薄言牵线搭桥?
凤枫华苦笑:“你说我娘这是如何了?如何仿佛迫不及待地要把我嫁出去呢?我这还没及笄呢!”
“就是才艺啊!”莺歌解释,“蜜斯可想好要筹办甚么了?”
凤枫华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转出来:“这你就不晓得了吧?现在,侯爷也不过就是张望张望。我们凤府虽说是商贾之家,可到底另有些资财的。倘若将来大哥担当了家业,侯爷当然是一万个情愿的。可如果大哥没有担当家业,那这桩婚事,可就只能告一段落了。何况,对于这桩婚事,大哥内心可一定是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