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拆台,不然我把她也抓过来陪你。”祝真悟的声音沙哑,仿佛一条要将她吞吃入腹的蛇。
……
玄烨甩开披风,灰色的甲胄收回轻响,“二哥你今儿是和大哥筹议好的是不是?我一想做甚么,不是这个拦我,就是阿谁拦我。”
玄至澈红衣一闪,挡在他们中间,一个字也没说,只是朝着宋娇娇的方向指了指。
“我们叶家已式微,即使我们同江川侯府有亲,也只是表亲罢了,你要明白你本身的身份。”
叶丞宗蹲在她面前,手捏着她肥大的肩膀,盯着叶舒雨的眼睛道:“舒雨,爹不是不疼你,爹恰是心疼你才让你记着,宋娇娇不成获咎,你今后在她面前说话,须得重视。”
可在影象里,她身边向来没有过这么多驯良敬爱的小哥哥蜜斯姐。
娘亲如果看到她也有了朋友,必然会很高兴吧?
叶舒雨抬手在她软糯的脸上捏了一把,才回身跑走。
“嘿嘿。”宋娇娇持续傻笑。
不可,不能扳连表姐。
她扭捏又仗义隧道:“归正愿赌伏输,她光亮正大地赢了我们,也没说我们好话,大师不消刚回家受罚,都是我表妹的功绩,你们今后都不准欺负她啊!”
她晓得祝真悟很坏,坏到打死娘亲的宋金仁都惊骇。
“表姐!”宋娇娇吃过早膳就让人给她打扮好,披着红缎兔毛的披风等着叶舒雨上门。
“当然。”她又吃紧道,“我是她表姐,她得尊敬我,我才会对她好。如果她对我不好,我必定还是要骂她。大不了……不骂那么刺耳。”
叶舒雨滚滚不断地问:“让你留着肚子留了没有?等下我们出门不带大人你知不晓得?你同身边的人说没有?另有,你换了铜板没有?”
看着小奶团子脸上的红印,玄烨捏起披风一角在她脸上用力擦了两下。
“留了,晓得,说了,换了。”宋娇娇灵巧地点头,帽子上的兔毛跟着一晃一晃,就像她长了一对兔耳朵。
听着他们的笑声,叶舒雨心生怯意,那边很温馨,可也很小,仿佛已经容不下她的插手。
“这个阿谁说的是谁?”玄天戌冷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