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像话吗?”

归正争也争不过,到时候气得要死要活的也只要他。

玄天戌道:“是,我也思疑他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玄天戌眯起眼睛,语带威胁,“到底为甚么?爹再不说,我可回衙门了!”

看着老迈那张不苟谈笑的脸,老侯爷也不想同他作口舌之争。

顶多是御史台闻风而奏,上折子参闽王几本。

“哼!”老侯爷抬掌在桌案上重重一拍,“还不是因为你们丑?你晓得娇娇对我说甚么了吗?她竟然说池清砚那只狐狸是她见到过的最都雅的人!”

宋娇娇吃饱喝足,就有些坐不住了。

玄天戌给老侯爷倒了盏茶,俄然道:“老三在查贼人同长公主府的干系。”

老侯爷在军中是搞谍报的妙手,一听老迈的话,就明白他的意义,“闽王无召不能擅离封地,何况圣上又只是思疑闽地税收有假,他是圣上亲叔叔,不至于如此就狗急跳墙。是长公主,她惊骇了。”

“老二名流风骚,多少文人雅士竞相效仿,常常出门,都有女子沿途偷看。”

都把他比作狗了,面对狗爹,他猖獗一些也不算甚么吧!

别看夏侯都常日里老是嘴角带笑,待人宽和,即便朝臣吵翻天,他也本事着性子听,可若真触碰到他的底线,杀起人来,他是不会手软的。

“闽王老奸大奸,他定是按照蛛丝马迹猜出长公主的筹算。”玄天戌道,“我如果他,便会抓住这个机遇,能撤除圣上最好,除不掉也能给圣上找些费事,将朝廷的重视力从闽地移开。”

宋娇娇的笑声和大黄的叫声在院子里交叉在一起,突破膳厅的压抑。

池清砚俄然鼻头发痒,他掐指一算,低声道:“看来汴京有人皮痒了。”

老侯爷的手在桌案上敲了敲,“可这说不通啊!他是大虞国师,一举一动皆能影响大虞运势,不能分开汴京太久,以是他不成能去闽地。”

可她又舍不得几日未见的玄天戌。

玄天戌面色一肃,“有事说事,提蓉儿做甚么?”

夏侯都有胸怀,有手腕,知人善任,勇于放权,在如许的帝王下为臣,是幸也是不幸。

得了好处,又给汴京添了费事,错处还都是长公主府的……闽王一身洁净,的确一举数得。

“老三是整日恨不得扛着长枪把人都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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