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呀!圣上能够顺利继位,多亏了这些老臣。”
三公主怕怕地倚着二公主,紧紧抓着她的手,低声道:“二姐姐,我想回宫。”
宋娇娇挑眉,“莫非承恩侯夫人同白家侍女也有旧?”
“你们!”承恩侯夫人倏然站起,怒道:“江川侯府未免太目中无人了!”
“这位白女人,你们很多人应当没见过。”承恩侯夫人轻声细语地先容了白云瑶的身份,“她比你们都年长,你们应叫她一声姐姐的。”
“圣上怀旧,即便白垂白叟告老,也并未虐待白家。”
“没甚么。”宋娇娇笑得脸颊红扑扑的,特别敬爱,“就是俄然想到承恩侯夫人敢仗着辈分压公主一头,实在大胆!不知夫人面圣的时候,是不是也敢让圣上称呼一声嫂嫂呢?”
“是!”洛风一抬手,便有侍卫上前把银杏架了出去。
她带着哭腔道:“明显是阿谁叫做银杏的丫头不守端方,到处乱跑,撞到我身上。倘不是有人扶住我,我就会从石阶上跌下去。”
“如何会?”白云瑶温婉地笑着,“端方就是端方,如果因为身份或者其他而破,那这端方另有甚么用呢?只是,我这婢女敢如此说,定然是有甚么证据,不如先问上一问,如何?”
“如夫人所言,这姐姐们都是王谢贵女,她们在家中时,学习女子八雅之余,也要学习如何管家。”
宋娇娇点头,“叫人来!倘若梅林别苑没有侍卫,便将我们江川侯府的侍卫带来。”
疏忽承恩侯夫人的强颜欢笑,宋娇娇道:“白家侍女银杏,在无实证的环境下诬赖我表姐盗窃,是何罪名?”
她不过是闺阁女子,如何敢质疑朝廷律法规矩?
宋娇娇指着银杏道:“她要告我表姐盗窃,遵循端方,拉出去打。”
宋娇娇走到她身后,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声音不高不低,既不喧华,也能让花厅中人都听到,“表姐有委曲,说出来便是。别说赏梅宴参宴的都是王谢淑媛,便是平常村妇,也没有往人身上泼脏水的事理。”
“白家姐姐的身份,不会比三皇子和承恩侯还崇高吧?”
承恩侯夫人神采煞白地踉跄后倒,若不是侍女脱手相扶,便会狼狈跌倒。
洛云道:“仆告主,先杖打二十再问话。”